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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嬙被親的上氣不接下氣, 終於受不了, 一個用力把人推開。
推開之後還用手摸了摸嘴唇,都不敢用力,總感覺緊緊巴巴又麻又辣,這不用看她都覺得是腫了。
被這麼大隻蟲子咬到現在,可不腫嗎。
再不推開她感覺就不好推開了, 親吻是最容易調動感情的互動真的很危險。每一次親吻都清晰感覺到感情那個進度條往前推動了一點,每次都是越親越沉入,氣氛的曖昧更是幾何增長。
親著親著他的氣息就變了,手的動作也變了,就連呼吸都染上了某種不可言說的欲|望。
危險氣息很重,她要是再不推開自己恐怕就逃不過這一個小時。不反感,但是不代表她準備好了,這事情是勉強不來的。
她現在感覺還不行,自然得小心著點,能拖就拖。
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吧,實在控制不住那也就順其自然的事,反正他們都是夫妻了,也是水到渠成的合法運動。
兩人領證算算已經差不多一個多月了,傅意當然工作也很忙,但是一般情況都是會回家的。
時常睡到半夜感覺到旁邊多了個人,然後被人抱到懷裡去,安安穩穩睡一夜,第二天眼睛一睜又是一個人。
傅意時常下班晚,走得早,她醒來的時候床上就沒人了。
偶爾下樓還能看到他在吃早餐,說不到兩句他就換鞋出門。只是臨走的時候偶爾會很有儀式感的抱她一下,一走就是忙到深夜回來。
天剛黑看到他回來,白嬙都是會驚訝的。
大多數時間他都是這麼忙,有時候出差就幾天不回來了。
他朋友們來家裡吃飯之後,傅意那段時間就比較忙了,忙完一陣好不容易稍微松一點,也就一天,然後就飛到其他城市了。
又留她獨守空房。
白嬙倒是日子過的還算快活,跟朋友們逛逛街喝喝茶做做臉泡泡溫泉,看看時裝展買買奇石真寶,有時間還跟網友們直播畫畫。
日子過得不要太開心,都快忘記自己還有個出差在外的老公了。
然後,當天晚上傅意就打電話來了,說是有東西落在家裡忘了帶,明天會讓人過來拿,叮囑她別出門。
白嬙沒多想,爽快應下。
大約剛吃過午飯的功夫,白嬙還打算小憩一會,傅意的助理就來敲門了。
「他讓你拿什麼東西?我看我知不知道在哪,或者你知道放在哪嗎?」,白嬙把人迎進來,還客氣的倒了杯咖啡,不過被禮貌的婉拒了。
她之前沒想起來問他要拿什麼,後來想起來再發消息的時候,他沒回,可能是忙,沒看到。
「先生沒說有什麼東西落下,只讓我來接夫人過去。」,助理一板一眼回答。
???
白嬙呆愣愣的看著助理,眨眨眼睛,臉上寫著「你沒有搞錯吧」。
明明說有東西忘了帶走,讓助理過來拿的,怎麼就變成接她過去了?難道這狗男人口中「落在家裡的東西」是她?
天哪,是誰告訴他,能這樣形容一個人的。
所以,搞了半天那個落在家裡沒有帶走的物件是她自己?她一個大活人?
還讓助理回來拿回去……然後現在,這助理的態度還真的就是公事公辦,刻板嚴肅,白嬙恍然間真的以為自己是被空運過去的「落在家裡的重要物件」。
她跟助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越看越滑稽。
白嬙被傅意這操作驚呆了,於是她沒有控制住,跟著助理坐上私人直升機,飛去了陌生的城市。
她倒要當面問問,說的那個丟在家裡的物件到底是不是她。
到達目的地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了,傅意說現在還沒忙完,讓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