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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地擦了擦,道:&ldo;這列捲軸里都是何經歷經手的難題,你若慌閒,不如看一看。&rdo;
謝淨生見他眼下已經熬出青色,想來是這兩日都沒休息好的緣故。往日謝淨生一定會出言微諷,今日卻全然無興致,甚至心裡還有幾分快速結案的意思。這麼想著,手先伸了去。將那捲軸抽了三兩,拿到面前看。看了不過四五個,謝淨生忽然指著上邊一人名字問他:&ldo;此人你覺得是否值得一查?&rdo;
賀安常看到名字便知謝淨生是有備而來,只道:&ldo;那夜他急於出頭,我已猜測了一二。&rdo;
&ldo;我只覺得此人有最大作案動機和作案優勢。&rdo;謝淨生手指在辛傻拿字下反覆劃了劃,道:&ldo;宗親,頗得聖上歡心,可在宮中出入,且與宗人府密不可分。以上皆是他的作案優勢,況且秦王執掌宗人府,丟了一個經歷,只要聖上不執著此案清白,那接下來不論是誰,都動不了他這個京都小霸王。&rdo;
&ldo;嗯。&rdo;賀安常眸,&ldo;但證據何在,你空口無憑。
謝淨生從案頭俯身過來,手撐在賀安常椅把手兩側,困住其身。然而賀安常絲毫不為之所動,甚至連身形都未避閃過。謝淨生將他漂亮冰冷的臉看得仔細,心裡卻想著那日醉酒的風情姿態,口中正經道:&ldo;證據多得是,只怕他受不住。&rdo;
&ldo;那倒是先拿出來,看看幾斤幾兩。&rdo;賀安常的眸子顏色比常人要淺些,看久了會生出人更精緻的美感。
謝淨生喉間滾動了一下,已經到了嘴邊的證據忽然打了個彎,變成了,&ldo;要看就換。&rdo;
賀安常微怔的&ldo;嗯?&rdo;了一聲,謝淨生只覺胸口像是被他清清冷冷的撩撥下去,火辣辣地就燃起來,直躥到全身。賀安常似有察覺,冷漠道:&ldo;謝大人,這案子還查麼。&rdo;
查!
這當然得查!
謝淨生猛吸一口氣,離開了他的咫尺,退到桌案另一頭,才平復些。唇扯出笑,偏偏在賀安常看來有些狠意。謝淨生道:&ldo;我給你看證據。&rdo;他將帶來的幾軸畫卷左右拉開,道:&ldo;都是何經歷的珍藏,人頭七還沒過,你可得把持住。&rdo;
竟都是春/宮畫。然除去其中情/色,真是畫工細膩,風格柔麗。尤其是其中的女子,雲鬢慵懶,花貌妖嬈,眉眼描摹的極為仔細,栩栩如生。並且這畫中女子都是同一人,就更為曼妙綺麗。
賀安常平靜地看完,道:&ldo;筆出一人。&rdo;
&ldo;一個意想不到的人。&rdo;
賀安常漸漸凝了目,說出何經歷的名諱:&ldo;何旭。&rdo;
&ldo;一個正五品宗人府經歷,平日裡官服嚴謹不拘言笑,筆經都是些尊旨封命,晚上卻酷好床榻之畫,浪蕩不羈。&rdo;謝淨生勾唇笑道:&ldo;倒讓我大吃一驚,若不是他已經死了,就衝著畫工力准,我怎麼也得交他這個朋友。是不是,點頭之交的賀大人?&rdo;
&ldo;我雖與他相識,卻不知他比好。&rdo;賀安常抬眼看他,&ldo;你要查這畫中女子?&rdo;
&ldo;沒錯。&rdo;謝淨生將畫卷了,道:&ldo;何旭房中嚴藏的畫作都是這個女子,想來是極其得他歡心卻又難以面世的女人,所以要藏起來。當然,也說不準是他就好金屋藏嬌這一口。不論如何,這個女人一定知道些什麼。&rdo;
&ldo;你就這麼確信。&rdo;
謝淨生沖他笑,又挑了三分邪氣,道:&ldo;若是如許那般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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