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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肆月抿住唇,臉頰在不受控制地升溫。
她沒辦法回頭,看不見顧雪沉的臉,只能艱難分辨著他的呼吸。
腰感覺不到疼了,卻止不住發熱,仿佛要在他的掌控中融化斷掉。
許肆月咬緊的齒間不自覺溢出來一絲顫抖氣音,她腰上按著的那雙手猛然間停住。
顧雪沉語氣嚴厲:「安靜點,別出聲。」
……這麼凶!狗男人!
顧雪沉不肯再繼續了,擰上瓶蓋把藥酒塞她手裡,低冷驅逐:「回自己房間,我要睡了。」
許肆月委屈巴巴爬起來,瞄了眼他的臉色,冰得有點難以接近。
行,走就走唄,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
等許肆月挪出去,顧雪沉盯著她進了自己房間,才牢牢關上門,合上眼沉重呼吸。
他張開手,失神地凝視掌心殘存的藥酒,虛虛地握了一下,又徒然鬆開,垂在身側。
顧雪沉進浴室,把水溫擰到最涼,站在花灑下沖了許久,一直低著頭,任冷水砸向身體,猶如不能移動的一尊雕像。
他不記得過了多久,煎熬的炙硬終於壓下去,他略略擦乾,回到床邊,仰躺著用手臂蓋住眼睛。
然而被子上留下的香氣經久不散,絲絲縷縷鑽入他的身體,輕而易舉把他重新點燃。
顧雪沉關燈,黑暗裡,只有一點月色透入窗簾,恍惚照著他寂寥的側臉。
他漆黑眼睫垂著,額上有些擦不掉的汗,薄唇難得多了血色,像淡淡的紅抹上無暇白玉,異樣的靡麗。
顧雪沉微微咬牙。
他很燙。
沒辦法不去回想……
戀愛的那三個月里,有一次在無人打擾的教室,他吻她時失控,力氣很大,恨不能把她拆吞入腹,她不安地亂動,無意間發現了他極力忍耐的渴求。
她好奇去碰。
那是他跟她最親密的接觸。
顧雪沉半張臉埋在枕頭裡,緊閉著眼,意識徹底被許肆月占據,死死抿住的唇間沙啞碾出兩個字:「肆月……」
隔了幾秒,臥室的門驟然被敲響。
許肆月能殺他的嗓音在寂靜里傳來。
「老公,我直接推門了哦,還有件事,我剛才忘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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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許肆月站在顧雪沉的臥室外, 一隻手把玩著藥膏,另一隻手又敲了一次門。
她回房間之後才想起來,光顧著塗藥酒撩他,把替他抹藥膏的事給忘記了, 她就算再沒心肝, 在乎他的傷也是認真的, 眼看著那道口子橫在男人白皙乾淨的手背上,她不管怎麼行。
所以明知道顧雪沉不歡迎, 她還是折了回來。
「你怎麼不說話?還不到十一點不可能睡著吧?」許肆月小聲念叨兩句, 「既然不反對,那我真進來了啊。」
顧雪沉還在床上,呼吸得略顯吃力,他撐起上半身, 借著月光, 眼看著門把手被壓了下來, 微紅的瞳孔不禁一縮。
……他沒有鎖門。
再躺下去裝睡也來不及了。
許肆月做賊一樣探進腦袋,摸著黑往床上瞄,一見他坐著, 唇角立刻彎了彎:「還真打算睡了?塗個藥酒消耗你這麼多體力嗎?」
她擠進來, 綢緞睡衣泛著光, 在月色下自帶仙氣,暗黑公主切也成了純良的少女漫女主角。
「別進來,出去!」
顧雪沉開口,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