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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門關上後,沈蔽日抬起頭來,看著這張寬大的雙人床,又坐了一會兒才起身。
他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乾淨的換洗衣物,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後便精神了,站在露台上看著外面的霓虹街景,又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
從見到沈春寒開始,到胡雪唯,再到趙大狀,他把聽到的所有情況連在了一起,想要分析一下。可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緣故,他想著想著就會想偏了,眼前總是跑出俞天霖的臉來。
那張臉時而笑的溫柔,時而痛的委屈,時而滿含愛欲的看著他。每一個樣子都那麼生動,把對他的感情表達的淋漓盡致,似乎一點也不覺得這樣有問題。
沈蔽日靠在牆上,不禁長嘆一氣。
後海飯店位於南京的主幹道上,雖不如和平大道那麼喧囂熱鬧,但也是車來人往絡繹不絕的。他的眼裡倒映著對面大樓的霓虹標牌燈,那是一家高級俱樂部的標誌。他往下看去,對面一樓的入口處站著兩個衣著鮮亮的迎賓,台階下則站著幾個客人。
他心裡煩悶,想著不如再去喝一點,也好趁著這個機會去那家俱樂部了解一下。於是便轉身回房,換了外出的衣服出去了。
他走之前去敲了508的房門,松竹睜著惺忪的睡眼,看到他穿戴整齊便問他是不是要出去。
他說去逛逛就回來,松竹想要跟著,被他拒絕了。松竹只得叮囑他小心點。
沈蔽日下樓後就叫了輛黃包車,直奔事發的俱樂部。
那俱樂部死了人,在出事的頭兩天被警察局封了。老闆疏通了關係,今天終於又開了。只是因為出了那種事,客人銳減了不少。沈蔽日到的時候,迎賓甚至無聊的靠在牆上打哈欠。
這家俱樂部是會員制的,不接待陌生人,平時要入會也需要有熟人介紹。不過出事後便蕭條了不少,沈蔽日跟迎賓說自己想申請入會,那迎賓立馬有了精神,也不多問就把他請了進去。在前台填表格。
沈蔽日本想寫自己的名字,可是一想到和沈春寒同姓,恐怕被人看出點什麼來,於是就寫了俞天霖三個字,還很乾脆的把一年份的會員費給交了,又給了迎賓小費。那迎賓這幾天都沒收入,這會兒拿著錢開心極了,點頭哈腰的供著他,把他帶進了開好的房間。
沈蔽日在宜州的時候也出入過這種俱樂部,不過都是陪著客人來的,那些人喝多了就愛摟著女人胡搞,他只能睜隻眼閉隻眼。偶爾遇到有客人要和他「分享」的,他也都找理由推掉了。不過今天他來的目的是打探那天晚上的事,於是讓迎賓給他找兩個女人來。
迎賓本來還笑嘻嘻的,聽完他點的名字就為難了:「俞爺,您看能不能換兩個人?她倆今天都不方便。」
沈蔽日不滿道:「怎麼,我朋友之前來都方便,輪到我來就不方便了?」
「哪能啊,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是她倆惹了些是非,這幾天都沒來。」看在他大方的給了小費的份上,迎賓也不跟他打啞謎了。
沈蔽日靠在沙發上,道:「我聽說了,你們這前幾天死了個客人,難不成就是那兩女人下的手?」
「哎,這您是打哪聽來的?可真是聽岔了。」迎賓弓著腰,往門那邊瞄了眼,靠近他小聲道:「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我也不瞞您了。是死了人,可不是我們這的人動的手,是一個客人幹的,已經要定罪了。」
沈蔽日平時應付這種服務生已是駕輕就熟了,此刻一見他這樣子,就知道這是個嘴上沒把門的,於是主動拿起桌上的酒水單,點了兩瓶最貴的洋酒和幾樣小食。
迎賓負責的包間是有抽成的,沈蔽日頭一次來就這麼大方,那迎賓樂得嘴都快合不攏了。轉身就去給他下單,還問他要不要換其他的姑娘。
沈蔽日沒見著想見的人,便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