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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步輦上還熟睡的蔣柯凝被煙火驚醒,迷糊中看了一眼卻剛好看到那煙花放完,美好的東西果然都是轉瞬即逝。
第二天一早蔣柯凝在床上驚醒,剛想叫來舒秋就被頭疼到了,「嘶」昨晚怎么喝那麼多酒,連最後一次的相處都沒告別上,說到為什麼要約他來著哦好像是怕他生氣,那為什麼怕他生氣好像是因為有人求親來著壞了他生沒生氣啊好像他說
「那不是故意讓你誤會我生氣了,等你來哄我嘛」
嘖嘖嘖,老男人。
對了還要送他,「舒秋!舒秋!快!」
蔣柯凝一路輕功到宮門口,舉起腰牌就遷走了一匹馬「待會還你」,緊趕慢趕終於在資陽國使團還沒到城門口前到了位置
守城將領看清來者何人後沒等行禮蔣柯凝就將馬給了他自己跑上了城樓。
還好還好,還來得及,看向城裡果然使團開始往這邊來了。
一隊人浩浩湯湯,最前面的馬車裡坐著的應該就是他了,畢竟賈仲坐在那裡趕車
甘賀青撩起旁邊的帘子,已經從出發就看是看向四周了,生怕錯過了她,但真就沒在人群中看見她啊
坐在馬車前趕車的賈仲提醒道「主子,公主在城樓上」
甘賀青又掀起前面的帘子,果然一下就看到了那人,那人今天身著第一次初見時的那件改造過的紅衣,就連髮型還是一如那日,腰間一邊掛著從不離身的配劍,另一邊是自己從資陽國來的的玉打造成的玉佩
甘賀青低頭笑了下。
蔣柯凝從他掀起帘子時就看到了他,那人也是穿著第一次見面時的石青色長袍,熟悉的衣服,熟悉的人,卻是不熟悉的離別。
就在他抬起眼時,蔣柯凝無聲說道「夫君」
這聲夫君雖誰都聽不見,但甘賀青卻聽的一清二楚,亦是無聲回道「夫人」
沒有什麼痛哭流涕,也沒有什麼傷心欲絕,有的只是無聲的稱謂。
這聲夫君夫人一旦喚出口,對於二人就意味著確定了這夫妻關係,夫妻一體榮辱與共,生同衾死同穴。
蔣柯凝看著隊伍出了城門口直至一點一點看不見,從最初的甘賀青的馬車看不見到隊伍的最後一個人看不見,這才真真意識到人是真的離開了,他開始了那九死一生的計劃。
「將軍」剛剛那守城將領見蔣柯凝一直看向那方出聲問道「可有什麼問題?」
蔣柯凝這才回過神,他雖不在午朝了,但自己這日子該過還是得過,「無妨,我來替父皇看看有什麼異常沒有」
「辛苦將軍了」
蔣柯凝轉頭看了一眼他後搖了搖頭轉身下了城樓,騎上馬往遷鶯閣去了。
白日的遷鶯閣總是冷清的,蔣柯凝將馬交給小二後踏進了去,迎面遇到了楊媽媽
楊媽媽見她自是笑臉相迎,「呦姑娘來了怎麼沒見平日與你一起的那位公子?」
蔣柯凝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問道「雪兒姐姐可在?」
「真是不巧,這雪兒啊身體不適已經好些日子了,這會不方便見客呢」
「身體不適?可有請大夫?」
「這是自然啊,那可是我們遷鶯閣的花魁」
蔣柯凝鬆了口氣想要上去 尋她卻被攔住了「欸,雪兒現在真的不方便見客呢」
蔣柯凝見她那表情便又問道「那白棕姑娘在麼?」
「在在在,這就去給你叫來」
不一會白棕便來了,蔣柯凝牽著白棕便進了去,到了屋裡蔣柯凝與白棕一同問道
「雪兒姐姐呢?」
說完互相都詫異的看了一眼彼此。
「還沒回來?」蔣柯凝皺著眉問道
白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