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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未审理完毕,先不要妄自胡猜急伤了身”他柔声劝慰完檀贵妃,复看着小茵,冷冷的说:“你这丫头倒是好机辩,可是,无论你怎么的巧舌如簧,事实就是事实,若要猜人心常理为证据,朕又如何不能以为你是在行逆谋后妄图以狡辩恍惑人心而自救?”
“皇上,奴婢若要自救,光凭一番口舌就可达成目的的吗?这样岂不是太冒险,也太看低了审案者的智商?现在说这些话,也不见得就可以救奴婢于绝境,奴婢这么做,只是阐述事情的疑点和真实,绝无狡辩的意思,也没有隐指谁为凶手的意思和证据,因为,奴婢的确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奴婢只是希望通过现在的话,恳请皇上明查,将真凶抓住,还奴婢清白。”她不能说,不能去指证檀紫衣,因为她没有证据,光凭猜测去指证身为重臣的檀紫衣,不但救不了她,还可能成为她的催命符,会让她死得更快,她还没有那么愚蠢,只有说出疑点,案子仔细查下去,真相自然大白,她也自然可以蒙冤得雪,这才是上策。
眼角瞅到,檀紫衣嘴角不以为然的笑意越浓,越加的隐晦难明,太子冷若万年寒冰的脸上破天荒的出现了一丝淡淡的不屑,眼中的嘲讽之色反之愈盛,年轻武将皱眉思忖着,似乎了悟到什么,看一眼御座上的正德帝,又看向她,眼中隐隐有不忍,但终是神情复杂的转开脸去不再看她,那朱红公袍的老人,此时却垂下眼,似乎在遗憾什么轻摇头。
他们怎么了?他们在玩味什么?在遗憾什么?在不忍什么?她似乎疏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什么关键的东西她没有考虑到?是什么?心在这时突然狂乱的跳起来,一种无名的恐慌抓攫住了她。
正德帝深深看她一眼,将身体慢慢靠在龙椅上,没有任何情绪的说道:“你倒是非常机灵啊,居然给你找出那么多的疑点,让朕无法辩驳,经你这么一说,朕也觉得这件案子是有很多矛盾的地方,
的确是不能武断判定谁是谁非。”停了下,他缓缓闭眼,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可是,这样重大的案子,总要有个明白,或许太子的确无辜,沈将军也没有阴谋毒杀皇嗣的动机,那么就剩你了,从头到尾都在整个事件中出现的丫头,你的嫌疑无论怎样也无法洗清,或许,再将你关回天牢,你就会想起这落子果是怎么来的?以你这般的聪慧应该不难吧。。。。。。”
背后突然一阵寒冷,嗖嗖的冻彻心骨,是了!她忘了,无论她怎么机智的辩白,无论她怎么的努力为自己申冤,哪怕是将铁证置于御前,也无法改变她必死的结局!
因为,这是场阴谋毒弑皇嗣的重案,因为,这件案子牵涉到太多权高位重的人物,她提出了疑点,只要追查下去,就必然可以洗清原定的嫌疑人的嫌疑,可也会暴露真正的原凶,一案彻查,必有此案牵涉到的两方中的一方受到打击,而这是正德帝不愿看到的。
先不论正德帝于案子真相知道多少,也不论他是否有心回护檀家姐弟,若是为平衡朝廷势力,就算他有意要打击日益恃权而重的檀相,可是现在是时机吗?他准备好了在这时候动檀相吗?若是他根本要维护檀家,那么就更不可能去真的把案子查下去。既然再不能不以太子和沈家为矢,也不想去触动檀家,这件惊天大案又必须有个结果以昭示天下,那么,只有找替死鬼了。
除了在整个案件中都出现的她,再也没有比她更合适的替罪羊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先前殿中众人皆表情奇怪,这些人个个沉淫在权利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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