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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产生无穷多的信息结构,具有丰富的内容。道犹如大地能产生万物,犹如水具有各种用途。道能具足一切所需所用,随其所用而用之,随其所应而应之。可以说要演化什么,就产生什么;要出现什么,就显现什么。“随缘而变,随识而现”。随不同的条件(缘)显出不同的变现之相,随着不同层次的认识和对信息的不同处理能力,而显现出不同的现象和感受。所以是“道冲,而用之或不盈。”
“渊兮似万物之宗”,“宗”者一切之本,物之源始也。这个“万物之宗”的“道”包含着无穷无尽的演化性,含藏着无穷无尽的宝藏,故释迦佛称为“如来藏”(本来具有的宝藏)。由此如来藏(道)演化出主客内外的一切事物来。从唯识学来看“道”的“宗”性,那就是如来藏(道)因一念无明产生出第八识(阿赖耶识),第八识的出现破缺了道的非极性和道无相的“一相”之存在。再由第八识演化出第七识来。第七识的演化和形成,对人来讲就产生明显的能所观念,于是在以“我”为主的观念运作下,道被“我”反复“锤炼”,强烈需要产生一套为“我”服务的官器和功能来。于是,在七识的基础上,接着又演化出第六识,这时主客观念炽然。第六识是第七识需要而产生的完全服务于第七识的功能“机构”。我们把第七识比喻成“草头王”,把第六识比喻成“草头王”的“总管”或“总司令”。这个总司令要完成“草头王”的任务,就必须要有一些各种技能的军队或工作人员,于是由第六识演化出眼、耳、鼻、舌、身的各种特种部队来,称为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触识等五识来,这五识相当于五路大军。这五路大军各有各的功能,它们竭尽全力听任第六识的调遣,尽职尽责地为第七识服务,形成了我们所认识的主客、时空、天地、社会、心身、人我等极性的思维意识。那么这些演化的层次都是从“道冲”的真空实相上演化出来的,都是道的相和用。道有无穷的演化性(而用之或不盈),在第七识“我”的支配下,前五识还在演化。如人眼的功能演化为望远镜、显微镜、雷达……;耳的功能演化为收音机、大哥大、报警器……;鼻、舌、身(四肢功能)等亦复如是,这就是道在科学上的展现。
由于演化离“宗”愈远,道在主客内外上的演化形成了无穷无尽的状态和属性,也形成我们这样的“器世界”。在这个“器世界”中,人们陷入眼花潦乱的各种现象中,不认识“万物之宗”的“朴”的高境界、高层次和本源性,更不知道一切皆是自心现量的心镜之物像,无端的自心攀缘自心相,见相著相,妄分见与相,能与所、主与客、内与外,将究竟一相的“不二”非极性,层层极化,愈来愈局限,愈来愈愚痴,致使人生观、世界观低下,无所适从,从而迷昧地追求感官功能的满足和享受为其目的,形成我们不“道”的价值取向。严重极化,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老子叹息为“不道久矣”!我们是道的演化产物,是道之“子”。随着演化愈分愈细,使道的“大”、“公”、“久”的属性局限化,使我们的认识和眼界受到限制,忘记了“道”这个本宗。于是我们都在道的末稍上受着八识识念的支配,形成了识念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从外来讲,道的非极性信息态演化为能量态、物质态,形成了我们所谓的客观世界。“渊兮似万物之宗”,“渊”是回溯寻根,指万事万物的背后都有着共同的本源,这个本源老子就叫“道”;儒家叫“太极”;佛家叫“一实境界”、“真如实相”、“法身”等。《易经》讲:“易有太极”,朱熹讲“物物有一太极”;周敦颐深化到“无极”。“无极”就是“万物之宗”的“道”,就是“真如实相”。老子、释迦佛以及孔子(等先儒们)都共同认识到世界有一共同的本源,只是名称不同罢了。他们不是推理思辨得出的结论,而是通过不同的认识方式和认识通道体证(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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