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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载也。” (《庄子·天地》)“机械”、“机事”、“机心”,其共同的特点是二相。二相的“机心”,正体现极性识心的分别(“有欲”的认识)。只要识心(机心)“存于胸中”,就是为学的摄取(为学日益),而不是为道的日损。不能损之又损,必然“纯白(究竟一相)不备”。极性识心的分别观念在,当然心波荡漾,“神生不定”。未损到无为境地(纯白),无不为的道“用”是不能开显的(道之所不载也)。
“故君子苟能无解其五藏,无擢其聪明,尸居而龙见,渊默而雷动,神动而天随,从容无为而万物炊累焉。” (《庄子·在宥》)五藏者,五脏也,古人指人藏魂住魄之处。“无解于五藏者”,魂魄不外驰散,反观内省也。反观内省,合损之又损也,正是老子的“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能损有欲之识心,才是内省反观其实,不纵耳目,不极化“有欲认识”(无擢其聪明)。庄子说的“无解其五藏,无擢其聪明”,仍属于老子的“损之又损”。“尸居”、“渊默”者,表示损至无为境地。“龙见”、“雷声”、“神动而天随”者,“无不为”的显示也!“万物累”者,被物所转也,受役于物也,属于“有欲认识”的属性。“炊”者,吹也,停息之意。“万物炊累”,是指无为而达到能转外物的境地,属于无欲的状态。佛陀讲:“若能转物,则是如来。” (《楞严经》)损减到不为外物所转而能转物的无为境地,庄子称为“从容无为”,佛陀誉为“则是如来”,老子称为“无不为”,儒家称为“可以赞天地之化育”,“与天地参矣”。从而可见,为道为到“从容无为”的境地,就成为“与天地参矣”的“无不为”、“如来”了。亦可见成佛是与道同体的“玄同”,故“玄同”者是具有“神动而天随”的“无不为”功能的大自在者。
“夫道不欲杂,杂则多,多则扰,扰则忧,忧则不救。”(《庄子·人世间》)“为道日损”就是“不欲杂”,“为学日益”就是“杂则多,多则扰,扰则忧,忧则不救”。可见“有欲”认识的“为学”,没有出路,最终给人们输入满脑子的极性观念,种下周转循环的生死不了之因,招致烦恼痛苦无尽(扰则忧,忧则不救)。所以,大智慧的老子要人们“学不学”,“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让人们“绝学无忧”,不要在“有欲认识”的“为学日益”中徒增忧恼,要“为道”无为,才能彻底解脱,“无不为”而逍遥自在!
“‘易’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非天下之至神,其孰能与于此?夫‘易’,圣人之所以极深而研几也。唯深也,故能通天下之志;唯几也,故能成天下之务;唯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易经·系辞上》这里的“易”是和周敦颐无极相对应的状态,是指宇宙万物的本体,是非极性的实相本体。“易有太极,是生二仪……。”是说太极是“易”态变化态。所以,“易”作为宇宙万物的实相本体,原本不存在极性的“思”和“为”。但从“为道”来看,从无欲观其妙的认识论来看,“无思也”、“无为也”和“寂然不动”,正是“损之又损”所达到的“无为”境地。而“感而遂通天下之故”、“能通天下之志”、“能成天下之务”、“不疾而速,不行而至”,都是“无为而无不为”的体现。
佛经常讲,“愿以什么身得度,现什么身”,亦是讲“无为无不为”也。佛经上讲,观世音菩萨有三十二应化,能“无作妙力,自在成就”。“我复以此,闻熏闻修,无作妙力,与诸十方三世六道一切众生,同悲仰故,令诸众生,于我(指观世音)身心,获十四种无畏功德。”“我(观世音自称)又获是圆通,修证无上道故,又能善获四不思议无作妙德。”观世音菩萨的三十二应化和十四无畏,皆是无作妙力,自在成就。四不思议是无作妙德。这“无作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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