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頁(第1/2 页)
她好像真的變了是從戴帷帽開始變的嗎?不是,要比這更早,具體應是在
遭到赤瑛琪的陷害背叛之後。
也是,他不能指望他的小狐狸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還像從前那般天真無邪,率性可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傾盡一切,好好的保護她。
思及此,孟懷枝倏爾一笑,眉清目朗:「不,你沒變,變的是我,是我變得越來越在乎你了。」
在乎到,明知是謊言,仍然會傷心。
「我看是你嘴巴變得越來越油了」白惜月笑了,眼見四下無人,探出柔荑去牽他的手,神情認真地說,「你和別人不一樣,孟懷枝,你對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足夠我晚上來找你嗎?」仙君卻是笑著問。
「你」仙子面上一紅,幸而有帷紗遮掩不至讓人看見,她又羞又怯,「但你得保證,不會動手動腳」
「你放心,我是君子,只動口不動手。」
他這話說的曖昧,白惜月不由想起了昨晚,那些綿綿不盡的親吻
「我,我看看房間。」
將仙子落荒而逃的背影看在眼裡,孟懷枝心中的那點陰霾一掃而光,對旁人冷酷些也無妨,他的仙子,本也只需得為他一人動容。
船上的道者大多習慣辟穀,因此才能忍受如此長期的航行。
為了更好的觀察這些修士,白惜月在甲板上來回的溜達,興是剛起航,眾人還頗為興奮的。大家聚在一處,相互引薦,談天說地,很是熱絡。
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不難看出,對於傳說中的修行聖地——員嶠島,大家的心中皆是充滿了期待與嚮往。
其中有些人,甚至已修行了快上千年了,慣會各種法術,卻始終不能飛升,只求能在員嶠島上修得正果。
但更多的人,還是十分初級的修士,只因人間的靈氣日益枯竭,修為增長的極為緩慢,才不得不遠走海外。甚至,以防自己辟穀失敗,可能會面臨中途餓死的風險,還帶上了好些淡水和乾糧。
這時候,景瀾就會出面安撫他們,說不用怕,以他現如今的修為,至少可以保證他們不會挨餓。
這景瀾倒是個宅心仁厚的,白惜月正想著,便見景瀾向自己走來。
俊朗的道者停在仙子身邊,問道:「姑娘你呢?你為何要去員嶠島?」
「這世上哪個修道者,不想去員嶠和岱嶼,這兩座仙島呢?」面對景瀾這樣的君子,她不想再撒謊了,遂不露痕跡的遮掩了過去。
見她不想說,景瀾也不追究,轉而又問:「怎不見你那位」他斟酌了一下措辭,「你那位朋友?」
奈何那位公子的相貌實在太過出眾,教人過目難忘,他才會有此一問。
「他啊」
按孟懷枝的話講,只要同她在一處,他就會忍不住地想親她抱她。是以,白天裡還是儘量保持距離,等到晚上再
白惜月甩甩腦袋,不提那下流的登徒子也罷,便溫和說道:「他沉迷於修煉,此刻應在房中觀冥吧。」繼而話題一轉,有些擔憂地問,「我散修已久,早已不問世事,請問那些道友所言可是真的?人間的靈氣已經枯竭,無法供養這多修士了嗎?」
「不僅是靈氣枯竭,如今佛教大興,但是個不錯的山頭,就會被佛教徒占去,如今的修道者,真是如履薄冰,舉步維艱」說到這裡,景瀾不由肅了臉色,「員嶠和岱嶼,可以說是天下修士,最後的指望了。」
「可我聽說,這兩座島飄渺無跡,並不一定能尋得到」
「是的,但的確也有很多人登上了島,飛升之後下凡開解,因此,我們才能得知這兩座島的具體方位。但是」景瀾頓了頓,繼而說道,「但是也聽說,更多的人,在中途就船毀人亡,葬身魚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