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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山:「所以,你們是更想回去上課嗎?」
周如曜:「不是,我們的意思是……」
顧之行:「我為什麼不直接揪起什麼社長的衣領逼他呢?」
周如曜:「就是啊,盛懷可是我們行哥的地盤!」
李寒山:「……」
他匪夷所思地看向他們,再一次感受到沒有腦子的人是怎麼活下來的。
「以防世界步入文明的時候沒通知你們,所以我跟你們說一下。」李寒山頓了下,道:「現在是法治社會,文明人是會交流和使用大腦以及工具的。」
顧之行:「什麼意思?」
周如曜:「聽不懂,啊我知道了,是不是讓我們別用拳頭,用武器。」
顧之行:「但是這種小事,真的要鬧這麼大嗎?」
周如曜:「李寒山你好暴力啊。」
李寒山:「……」
縱使顧之行與周如曜千萬般不願意,卻也還是老老實實換上了戲服參加下半場的排練。
這次排練的戲劇是歷史上比較出名的一個歷史故事,講的是盛朝時期,盛景帝與當朝丞相角力,最終成功扳倒將其抄家流放的故事。
往日裡諸多影視都熱衷於描述其中的政治鬥爭以及景帝本人的鐵腕手段,但這次戲劇的編劇朱珠倒是別出心裁,以丞相的視角出發來還原典故,同時致敬了哈姆雷特給這齣戲劇加上了「復仇」的橋段。
而顧之行客串的這個角色就是整齣戲劇僅在台詞裡出場,最後只需要在宮中等李寒山過來復仇的倒霉盛景帝。周如曜也差不多,只需要在丞相找皇帝復仇時,衝進宮裡大喊一句「來人」。
不過整個故事也正好停頓在這裡,做了一個恰到好處的留白。
盛懷向來是財大氣粗捨得花錢,他們身上的戲服從制式到布料無一不昂貴,整體的妝造哪怕放到大製作的劇組裡也不遜色。
由於他們倆的戲份只有一幕台詞也少,整個下午便都在後台無所事事。
一轉眼,排練也結束了,戲劇社的人都走得七七八八。
顧之行在後台躺著摸著自己的長袖寬袍,「我現在覺得,既然要加角色加戲,為什麼不加得徹底。」
李寒山擰開瓶蓋喝了幾口水,「當皇帝當上癮了?」
「有點,主要是我一出場,大家齊刷刷給我行禮。」顧之行回味了一下,「那種萬人之上的感覺有點刺激。」
「你倒是好,在宴席上坐著等李寒山來復仇就好了。」周如曜隨手抄起劇本扇風,汗水沾濕了額邊的黑色髮絲,「我得穿著這麼厚的盔甲拿著劍站在人群里當背景板,這合適嗎?我快熱死了。」
李寒山:「我看你發呆的樣子以為你挺愜意的。」
周如曜:「我他嗎那是熱傻了好嗎!!!」
李寒山:「抱歉,可能是戲劇社那邊誤會了。」
顧之行:「誤會什麼了,你幹了什麼?」
李寒山:「我說希望他們能安排一個沒頭腦一個不高興的角色。」
顧之行:「……」
周如曜:「……」
三人在後台休息室休息得差不多時,戲劇社的人已經走完了,只剩下舞台上亂七八糟的道具堆疊著。好在排練時並沒有多少觀眾,觀眾席上倒是沒什麼垃圾。
顧之行掃了一眼,就從內心湧出一陣無力感。她嘆了口氣,「我先去更衣室換衣服了,待會兒還要打掃,有夠麻煩。」說完,也不等他們反應,一轉身去了後台的更衣室。
戲劇社有兩間更衣室,一間是更衣室,另一間也是更衣室。
她下意識想推開左側的更衣室,卻見一個女生拎著手提袋從右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