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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雙腳脫離地面,徐言提著她的腰,欺身壓下,唇舌相抵,纏繞卷吸,春諾的呼吸心跳全部被奪走,只能感覺在腰間的那雙手越握越緊,唇齒交纏間熾烈的溫度,似火山爆發的岩漿,能融化一切堅硬和冰冷。
遙遠的記憶被喚醒,熟悉的味道重新注入身體,在她昨晚睡過的房間裡,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脫下,短暫分離的唇又立刻相接在一起。
低沉的喘息摻雜著嬌吟,他的手蒙住了她的眼睛,昏黃的燈光在指縫中時遠時近的穿梭,春諾想去觸碰他的臉,手被壓到了床上,湮滅心跳的快感讓她害怕,心裡起了委屈,聲音裡帶上了哽咽,斷斷續續地叫著他的名字。
手離開眼睛的那一刻,她被攔腰抱起,坐到了他的腿上,額間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堅毅的臉龐,滑過稜角分明的下巴,落到了她的手背,她像是被燙到了,身上起了一個激靈,他抓起床邊的毯子,裹到了她的身上,然後是更猛烈的狂風暴雨。
春諾到最後抵不住,直接昏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外面天色還有些發青,身體似被碾壓一般,比吊了一天的威亞還要酸疼。
手機一直在震,是小花,應該是催她起床的,她們一大早的飛機,她掛掉電話給小花回了條信息。
他躺在她身旁,頭髮散落地搭在額前,眉頭有些微皺,眼瞼蓋住了清冷的眸子,睫毛又密又長,隨著一呼一吸輕微的顫動,少了些凌厲之鋒,多了些孩子氣。
春諾的手撫上他的薄唇,落下了一個吻,很輕,似羽毛掃過湖面,風吹過柳絮,雨滴到雲間。
如果可以,時間能夠長長久久地停留在此刻該有多好。
春諾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出了門,叫的車已經在路邊等著。臨出門前,她想著要不要留張紙條或者留條信息,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怕他只是醉酒後的一夜情亂。如果是那樣的話,兩個人都會難堪。
她到的時候,小花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滿臉上的亢奮和八卦。春諾提前捂住了她的嘴,把人帶進了屋。
「小花,從現在開始,員工守則里要加上一條,不准打聽老闆的私生活。」春諾擺出一張老闆的撲克臉。
小花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自己絕對不會打聽。她根本不用打聽,她老大明顯惱羞成怒的反應和瓷白的脖頸上衣服都掩蓋不住的紅痕足以說明一切。
得到了保證的春諾把人鬆開,小花迅速逃離了春諾的觸碰範圍,「老大這是人之常情,有什麼可害羞的。」
確實沒什麼可害羞的,只是耳邊還停留著粗重的喘息聲,手上的觸感還沒有消失,身上還殘留著些未散去的熱,春諾故作鎮定地向洗手間走去。
留給小花的只有咣當的關門聲,春諾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眉眼中帶著些不易察覺的風情,她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把哀嚎悶在了心底。
小花在她的威脅下雖然閉上了嘴,但是眼神里是滿是曖昧和調侃,春諾直接把桌子上的墨鏡掛到了她鼻子上,來一個眼不見為淨。
兩個人拖著行李箱走到電梯口等電梯,小花推了推鼻子上架的墨鏡,抬了抬下巴,擺出一副很拽的表情,「老大,不知道還以為我是老闆,你是助理。」
春諾嗤了她一聲,電梯門正好打開,黃成欣在前,她三個助理在後面,大大小小的箱子占了三分之二的電梯,黃成欣聽到那聲嗤以為是在嗤她,再看到人是春諾,整個人臉色登時就不好了,回嗤了更大的一聲,大力地按了幾下關門鍵,電梯門又關上了。
春諾和小花不明所以,面對面同時用口型說了一句神經,移動旁邊去等隔壁那部快要下來的電梯。電梯門一打開,裡面一男一女的臉是明顯剛剛分開的狀態,兩人雖然帶著帽子和墨鏡,但是有眼的都能認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