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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一下子断了,我的脑海迅速的旋转着,刚才说的那些话曾经在我心里想过很多遍。也许我会真的那么去做,因为我爱他,只要我离开,选择看不见,那么还能有着那么一丁点的憧憬,觉得他会在某个未知的地点等我。
梁非池的瞳孔微变,心头突然涌起一种称之为“怕”的感觉。很多年不曾有过了。
放那个女人走?在彼此的生命力消失吗?
那怎么可以!
“说话,”我大声吼,“再不说就当你默认了。”
他一直沉默着,逃避问题。我忽然有些丧气,转过身去。
他从后背圈着我,紧紧搂在怀里,“又气又恨对吗?”
我很重的叹气。“我以前总是坚定,觉得你是爱我的。可是当你把许诺带到我面前来,你对她那么温柔……让我觉得很陌生。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故意演给我看的,我怕你真的怨了我,不想再理我。”
我把姿势放的很低,声音哀伤而凄婉。
“我没有不想要你。”梁非池低低沉沉的开口,“如果真的恨透你,不愿意理你,今晚我们就不会睡在一起了。我跟许诺没什么,正如你说,是我拿来激怒你生气的挡箭牌。在监狱的那段时间,我的确很恨你。也想过要跟你一刀两断。只是后来我扪心自问,难道我就没有错吗?有多少感情经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呢?我只是不确定,你的心意是否跟我一样。”
纵使有千百个理由让梁非池怨恨,可他总能找到一个理由,坚持下去。
“那个婚礼。是真的吗?”好不容易问出些什么,我再接再厉。“如果我没有动静,你真的会跟许诺假戏真做,结婚?”
“我想娶的人是你,你要是不上钩,我拿什么完成婚礼。”
“那你跟许诺还有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除了牵手、接吻、拥抱过吗?”
他顿了一顿,极不情愿的说,“没有,我跟她清清白白的很。”他揉揉太阳穴,“今天有点累了,要不咱们明天再说吧……”
谋划了很久的事情,在酒精的作用下一股脑儿和盘托出,他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找回感情所站的上风。
“不行,你必须说清楚。不说不准睡。”
梁非池头疼欲裂,扶额,“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感同身受,当初你当着我一面,背着我另一套,设身处地的想想我是什么感觉。你跟叶寒两个人联手勾结在一起,换句话说,如果是我跟许诺谋划着害你,你会怎么做?”
“你总是我觉得对你好、宠着你是理所当然。我想你知道,没有什么是理所应当的。你不可以因为我爱你而肆无忌惮。明明错的那个人是你,怎么反倒变成你来兴师问罪一样。苏肆,你别太过分呵。”
“好吧,看在你这么坦诚承认的份上,我就放过你。只是有一点,以后你不许对我撒谎。我也一样,绝不蒙骗你。”
“一言为定。”
折腾了大半夜,我这才放下心来,舒舒坦坦的入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我的肚子突然一阵阵的抽痛,还以为是要来大姨妈,忍忍就过去了,哪里晓得越来越痛。梁非池在我翻来覆去的动静中转醒,“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我艰难的点了点头,额头冒出一阵冷汗。
他什么都没多想,随便穿上个外套,然后抱着我出门,“我送你去医院。就去宋三那儿吧,你的情况他比较清楚。”那时我才知道,宋三那小子是刀子嘴,豆腐心,当初死活也不想管我,转院后却帮我打点好一切。原来,很多人、很多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梁非池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一动不动的等待结果。
“三哥,”宋三揉了揉惺忪的烟,“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