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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电视机前的观众一定要当心,建议警方一定要采取果断措施,最好是不要给他半点反抗的机会,立即将其击毙,还社会以清静。他们此话一出不知有多少电视观众由衷的赞同拥护,在他们心中水中月已成了条十恶不赦的大恶棍。固然利善源可恶,添油加醋、胡编乱造,说的虽是枝枝叶叶,但却是漏洞百出,经不住推敲,但可惜的是当今世上这种不爱动脑子,偏听偏信、扑风捉影的人太多了,见风就是雨,没雨还想挤出几滴,甭说还有利善源这种尘埃作引子呢。水中月看的自是咬牙切齿,真的要立马跑到广播局拖出利善源将他的嘴撕个稀王八浆烂。满庭溪知现今处境极度危险,紧紧拖住了他不许他出去。
真可谓几家欢乐几家忧,大千世界百样云,此时在一比较僻静的小餐馆里却有三人看的喜上眉梢,人心慌慌之际还有谁这样呢?竟是与利善源沆瀣一气呢?不是别人正是电视上公布证实已经死亡了的大魔头花间镜,飞贼田殊、黄朗。怪也,他们鬼魂儿聚集不去吗?不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死,当初花间镜在撒木尔舍身掩护下跳上汽车如惊弓之鸟惶惶逃去。望了撒木尔跳下山崖花间镜悲伤过度晕死过去,待他悠悠醒来时身子早躺在了他们的落脚点—国营第二机械厂,田殊、黄朗早哭成了泪人儿,见了花间镜醒来他们三人又是抱成团儿哭了半天。
花间镜将他俩推开问:“二位弟弟因何而哭?”二人抹着眼泪说:“当然是为了我们死去的好兄弟们,难道大哥还另有原因?”“我自然同是,只也想到了我们自己。”“我们自己?”“是啊,我们三人功夫能力浅浅,而却声名显赫,焉有不招祸的道理,我们已暴露目标,那贼警还不布下天罗地网捉拿我们吗,再想挣脱可真的万难了!”田、黄二人听了又哭,“那可怎么办呢?”“目前只得死了。”花间镜有气无力的说,“死!”田、黄二人瞪大了眼睛,“大仇未报怎能轻言死字?这不是大哥往日的作风,我们即是斗不过他本人我们也应杀掉他三亲六顾、朋友师好、右邻左乡,用此权且代替血祭我们归天的兄弟,不然如何对的起撒木尔大哥他们!也枉称英雄!恕我们这次不能恭听大哥的见教,若是你不想做,我们兄弟二人坚持自己做!”田殊、黄朗听了花间镜没出息的话语有些怒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公开反驳花间镜呢。
………【第十三回捕风捉影口舌多中月尽被流言没(二】………
花间镜听了不但不怒脸上反而挂满笑容,说:“亏的二位弟弟有这份心意,令哥哥好生感动,也放心了。仇,我们是一定要报的,但需讲究策略,不能蛮干,必须先保护好自己的身子才有报仇的可能,所以我们现胡必须先死。”田殊听了花间镜的说词知他必有了新的想法也便不再言语,而黄朗反应较慢了些,一时不明白就问:“做了厉鬼再报仇吗?我可是无神论者,从来都不相信报应,若真是那样我早不干这行了,还不早让苍天打霹雳给劈了。”花间镜轻轻一笑,说:“我的好弟弟,我说是假死,趁现在事情刚刚发生,警察正在调度,防守还不严密,在他们大网还没张开之前,我们先与他耍个假死,我们的处境岂不安稳了!”田、黄二人听了恍然大悟,破涕为笑,对了花间镜竖大拇指,“大哥反应快,想的周到,一切听从大哥的。”花间镜安排了一番,三人又开车出去了,在车上田殊说:“我看那小子涉世也不深,凭的一身蛮力,做完佯死我们去收拾他,凭了我们的经验借智取报仇应该说不会难到哪里去。”花间镜摇头,他缓缓的说:“若真那样我们将一事无成,还要过天天提心吊胆的日子,混的最好也就仅能做个缩头乌龟,哪儿黑暗,哪儿贫穷才能往哪儿钻。”“难道这血海深仇就不报了?”“弟弟们,不要张口闭口总是仇,我们应当将目光放的远点,我们得想法利用他才行,因势利导,我们还要生存,并且要生存的好好的,要光大我们未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