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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貫愛看自己的笑話,只要她吃癟,他就高興了。初緒翻了個白眼,靠在副駕駛座不搭理他。
「晚上吃什麼,去印象城嗎?」賀遠舟主動跟她搭話。
「太累了,不想出門,隨便點個外賣吃吃吧。」初緒懨懨回答。
「好,那你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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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堵車,到家已經七點多,外賣也在大堂前台恭候多時了。
初緒最近吃多了葷腥,點的是家素食餐廳,讓賀遠舟跟她一塊兒吃青菜豆腐。
某人吃飯速度比她要快,率先收拾了自己的餐盒,初緒見狀,問他:「你能不能幫我把行李箱收拾一下?」
賀遠舟瞥她一眼,沒說好或者不好,身體倒是勉為其難地離開餐桌,到門口拎過她風塵僕僕的行李箱,打開。
「髒衣服我都裝在綠色紙袋裡,不過箱子裡沒什麼乾淨東西了,基本都是髒衣服,你都幫我丟洗衣機吧。」初緒用筷子戳著翠綠的甜豆,一邊提醒。
她的啞巴新郎聞言,默默轉身,去陽台拿洗衣籃。
初緒大小算個博主,出去一趟十二三天,look怎麼也得換個十七八套,加上頭巾披肩睡衣內衣什麼的,要洗的東西就更多了。
眼看賀遠舟源源不斷地從被她壓得密度超群的行李箱裡掏出更多衣服,初緒後知後覺地感到不好意思,試圖給自己打圓場:「我的襪子是不是很臭?」
「你過來聞聞看?」賀遠舟抬眼,又好笑又好氣。
「那還是不必了,你快拿遠點吧……」初緒往後仰了仰,搖頭拒絕。
相比之下,初緒沒有賀遠舟那麼愛收拾。每次出去旅遊完回家,要是賀遠舟不動手幫她歸置,那麼初緒可以就這樣把箱子攤在客廳,一個星期連碰都不碰一下。
當然,一個星期還只是賀遠舟粗淺的觀察所得,因為最後是他看不下去,幫她把那些瓶瓶罐罐都放回到它們原先的位置上。
這邊有人給她收拾爛攤子,初緒吃完了飯,休息了一會兒就收拾衣服洗澡去了。她在外邊住的酒店雖然不差,但怎麼也比不上家裡的浴缸舒服,才躺進去五分鐘,疲憊的四肢百骸舒展開來,初緒就一歪頭睡著了。
等她迷迷糊糊地被人推醒,已經是二十分鐘後,賀遠舟俯身拍拍她的臉頰,手法毫不憐香惜玉,提醒:「沖完澡回床上睡,澡泡久了很危險。」
「哦,好……」初緒清醒了一絲,正準備扶著浴缸站起來,又意識到什麼,「你先出去。」
雖然他不是沒見過,但她出了趟遠門回家,浴室又燈火通明的,總歸有點不好意思。
賀遠舟在某些方面還是挺君子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留下一句「五分鐘後你沒出來我再進來撈你」,就轉身出去了。
可能是她平時太馬虎了,賀遠舟經常給人一種很怕把她養死的既視感。
初緒也不是個完全不怕死的人,等他關上浴室的門,強撐著爬起來迅速洗了個澡,胡亂吹了個頭髮,就一頭扎進被窩睡死了。
等賀遠舟把第一批衣服丟進烘乾機,讓洗衣機開始洗她的第二批髒衣服,一進主臥就看到她睡得昏天黑地,才放下心來。
這個點還沒到他平時睡覺的時候,賀遠舟換了身衣服,到小區的健身房跑步去了。
……
初緒平時的睡眠質量不錯,十一點那會兒賀遠舟洗完澡上床,伸臂把她摟進懷裡的時候,她幾乎毫無察覺,腦袋換了個角度一枕就接著睡。
直到他的手開始不安分,沿著她的睡裙下擺一路往上探,初緒才哼哼了兩聲,閉著眼睛推他的手。
某人溫熱的吻隨後落上他的頸窩,撥開睡裙的領口一路吻到肩頭,末了輕蹭了一下她的鼻尖,問:「還有力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