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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面無表情地將得來的消息通過風見裕也傳給公安,總覺得這個信息假的可以。
不知是不是對「禍害遺千年」的直覺,他總覺得芝華士不會死在這種程度的意外事故中,倒是有點像接到什麼特殊任務,金蟬脫殼罷了。
他有些鬱悶地抓了抓自己有些凌亂的碎發,想起了上次與那個疑似芝華士的少年的擦肩一面,以及之後那個冒出來的疑似里世界的高大男子。
要是芝華士是里世界派到酒廠的臥底……
不,不對!
安室透想起那個動不動就亂丟炸彈,甚至敢往琴酒車子裡裝紐扣炸藥的瘋批,怎麼看都不像是有超能力。
更何況表里世界互不干涉的公約是刻在定律上的,就像是人生來就要呼吸一樣,里世界的人也不能動用力量對普通人出手,不然就會遭到不幸。
他思來想去,竟除了那勞什子的隱藏任務以外,想不出第三個可能。
但不論如何,一想到近期都不會見到那小屁孩拽得要死的臉,安室透甚至都沒繃住自己的表情,靠在廁所的門上笑出了聲。
「喂,波本,你到底搞好了沒?」一個聲線嫵媚的聲音突然在他門外響起。
安室透收斂了笑容,快速地將手中的簡訊刪掉,冷著臉拉開門。
看著一臉橫肉的男子雙手抱肩站在廁所面前,安室透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貝爾摩德,你易容能全套嗎?」
貝爾摩德輕輕笑了聲,出口便是如沙礫摩擦般的沙啞嗓音:「我還以為你是想要在廁所里弔唁某個小鬼呢。」
她緩緩道:「走吧,雪莉和芝華士接連出事,那位大人覺得組織里出了內鬼,正要重新徹查呢。」
安室透的指尖動了動,面不改色地說:「是嗎?那我由衷希望能成功。」
……
因為大和守安定第二天一早便要去修行,涼宮和樹與他碰面後便馬不停蹄地按著自己的計劃前往橫濱。
已經恢復了原貌的大和守安定卸下鞋裡的內增高,坐在車裡聽涼宮和樹講著他的劇本。
「我們要去的是橫濱市三大勢力之一的武裝偵探社,到時候由你來扮演芝華士,去找他們那的主事,讓他們想辦法派人去保護水上澈也。」
大和守安定呆了一下,湛藍色的眼中出現了一抹不解:「主公大人,您不是自己就是嗎?」
涼宮和樹摩挲了一下下巴:「武裝偵探社裡有一個叫江戶川亂步的偵探,雖然沒有異能,但洞察力過於可怕。我畢竟沒有身體,很容易被他看出端倪,而你雖然是付喪神,但本體在的情況下還是比我凝實一點。」
「好的,那為什麼要保護水上澈也?」
「現在的情況是,水上澈也是芝華士的哥哥,芝華士的死無全屍必定會讓黑衣組織去追查水上澈也的線索。也就是說!」涼宮和樹頓了頓,「水上澈也那個身份很可能有危險,而我記得當時的設定里就他最菜了吧?」
「但是——」涼宮和樹突然露出一個蔫壞的笑容,「我覺得這個劇本不能這麼簡單,所以說我又加了點料。」
涼宮和樹日常懶得取名,他許多不同的身份都是拿[涼宮和樹]這個本名來糊弄的,這就很可能導致不同身份的相關人物很可能順著一條線把他所有的馬甲給扒出來。
——以上皆為事實。
他自己也清楚系統一直勸他開馬甲分割身份的憂慮,但目前來說,這些都是小場面。
不妨礙他可以用一個名字玩出朵花來。
涼宮和樹將自己的整個計劃跟大和守安定解釋了一遍,看著面前看起來溫和純良的付喪神表情逐漸崩壞,因為工作而暴躁的情緒瞬間輕鬆了不少。
「所以說,就交給你咯」涼宮和樹朝大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