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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兩個人的婚事。在這個是時空,男子之間結訂婚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但這裡的男人不會孕育和後代,所以作為契兄弟中「嫁」的一方在世人看來就會比較吃虧。陸家人也是心有不甘。於是陸青說他想提前過繼一雙兒女,陸家也沒有人反對。
陸懷仁次子有一對剛滿周歲的龍鳳胎,也就是陸青的堂侄堂侄女。陸青這個堂哥堂嫂自然不反對把孩子過繼到陸青名下。畢竟他們這一支是不可能襲承爵位的,那他們的兒子可以襲承陸青的侯爵之位,也是一個好的出路。
但其實還他們陸家也都清楚,如果太子心狠手辣要對四皇子的親近人斬草除根,他們即便是不過繼兒女給陸青,結果也沒什麼不同。
過繼的儀式是要開祠堂的。陸老將軍親自主持,又親自把兩個重孫的名字寫到了陸青的名下。心裡雖然不甘,但這也是有些安慰的。不然之前那頓打也傷了孫子的身體,孩子這方面,也是很難了。
不過陸青是用法子讓郎中保持他最初的診斷。實則他已經把原身的身體調理得差不多了。這少年郎的身子骨兒極好,除了這頓打造成的嚴重後果沒有其他病症,所以將來如果原身可以遠遠的離開這個扯淡的婚姻,他還是可以有自己子嗣的。但至於能不能,那不是他說了算的了。
婚禮如期而至。那之前陸青幾乎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院子。原身的母親徐氏夫人因為傷心過度病得無法起身,陸青才離開原身的院子,去見了這位可憐的母親。
聽下人稟報說時候兒子來看她了,徐氏夫人強撐著坐了起來。大家族的女子,就連見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得規整儀容,雖然陸青覺得毫無必要,但這也是徐氏夫人的臉面,他只能遵命。「母親,兒來看您了。」
徐氏的臉色的確非常糟糕,不過看到兒子她還是擠出了笑容。「青兒,你怎麼不好好歇著?我這兒病著,別再把病氣過給你便不好了。」
陸青走過去做到母親床邊,雖然有些唐突,但為了給徐氏治病,他還是去拉了母親的手。「娘,您也是因為我生了病,兒來看您是應當的。」
兒子的手熱乎乎的,好像一下子把冰涼的心都給溫暖了過來。徐氏覺得現在身體舒服多了,但心裡的難受卻是很難緩解的。「青兒,娘知道你委屈,可咱們到底是做天家臣子的,有些事一旦金口玉言便也改不了了。」
陸青點頭:「兒子都知道。所以娘您就別這麼難受了。堂嫂不是說了,孩子們會每日帶到您身邊,讓您教養他們長大。我也會經常回來看您的。沒有人能攔得住我。」
徐氏自然是希望兒子乾脆就在家一輩子不成親也成,總好過指給並沒有感情的人。可她不能那麼說。他得告訴兒子既然是嫁人,就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既是指婚給了你表哥,那就好好的守著規矩。別讓人揪住錯處才要緊。」
陸青卻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和表哥什麼都沒有,如今也變成了如今局面。我有沒有錯處又能怎麼樣呢?倒不如過得隨性一些。您想啊,比起循規蹈矩每天擔驚受怕,瀟灑自在也是一樣的結果。那我幹嘛不選後者呢。而且您也好,咱們全家也罷,都太過自我約束了。不管這是誰的手筆,咱們什麼都不做也這樣,就不如過得隨心所欲一些。您說呢?」
雖然這不可能是徐氏夫人認可的想法,但她又說不出兒子的不對來。想想可不就時候這個理兒。你循規蹈矩處處小心,他們還是沒有放過。如此一來還不如就做自己想做的,不把那些陰暗之地的算計放在心頭時時想著處處防著。不然這活得也太累了。
陸青用靈魂之力為徐氏夫人修復好了身體。同樣的,他在離開家之前,為他能觸碰到的人都做了一下身體修復。他不知道好陸家這些人將來會不會全軍覆沒,但如果有可能,他們都會保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