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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聽你的。&rdo;
對於許輕遠家的事情,李蘊知道的還真是不多。目前為止,也就只有那一個范氏舅母,再者就是許老爹上頭的倆姐姐,按照親戚關係來說,她還得喊聲大姑。
那些個瑣碎的事,她就不瞎摻和了,索性就舒服的泡澡吧。
……
自打那次全家聚會後,這青龍鎮的天就像是瘋了似的,連連下了三天的雪,一天比一天大,老話講是瑞雪兆豐年,可這進村的路都被埋了,許輕風和胡玲只能在鎮上呆著了,好在家裡還有許輕雨和安寧。
安寧在許宅,也是想去找二嫂胡玲說些話,嘮嘮嗑,可瞧見她挺著大肚子,自己又不好意思去,索性就一個人悶在屋裡。
想到前幾日她問二嫂許輕雨一般喜歡什麼,心直口快的二嫂倒是說了個讓她覺著為難的事兒。
真是沒想到他竟然喜歡有人給他做鞋?
安寧當時聽到的時候還覺著驚詫, 後來聽胡玲又說,原來這許老二和許老三當初娶不上媳婦的時候說過,將來找的媳婦,一定得能做鞋。安寧也不曉得為何,聽到胡玲說, 當初許家倆兄弟因為沒鞋穿,沒衣服穿的時候,倒是生了幾分憐憫心疼。她已經覺著自己在皇宮中不受寵算是最不幸的了,沒想到原來還真是有人因為窮,沒有鞋子穿,
沒有衣服傍身,沒有飯菜填飽肚子。
這才,不會女紅的安寧從胡玲那邊學了幾下後,開始準備納鞋底、做鞋子。
本想著熟能生巧, 可在安寧扎了自己數十下後,手指頭都流出血珠子了,這鞋底才還沒扎進去三針,十分頹唐的她,氣的趴在床榻上哭了起來。許輕雨回來的時候,聽到屋裡有女子的哭聲。他回到鎮上的這幾日,淨是與先前衙門裡的那些兄弟們喝酒,每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屋裡除了留好的一盞燈,他是瞧不見安寧的,沒想到這會人了,竟然還能
聽到聲音。
許輕雨和安寧一直分房睡,許輕雨想著過去看看,卻又覺著心中牴觸。稍稍有些醉酒的他,腦子一陣暈乎,就往安寧所住的那屋走去,站在門外的他敲了下門,還沒出聲問,就聽到裡面的人收起了哭聲。
&ldo;誰在外面?&rdo;安寧帶著些微的哭腔問道。
&ldo;是我。&rdo;許輕雨語氣有些不耐煩。
安寧聽到是許輕雨的聲音後,連忙起身去開了門,許輕雨進來後就看到安寧一張哭紅的眼睛,不覺著心疼倒是有些嫌惡。
&ldo;你這整日在屋裡哭哭啼啼的做什麼,不想在青龍鎮呆著就趁早回皇城,我絕對不會攔你半分。&rdo;
安寧倒是一愣,沒想到許輕雨對自己的嫌棄這般深。
&ldo;我沒有、抱歉。&rdo;安寧只是說了聲抱歉,不在說其他。見她還是如之前一般,只知道哭哭啼啼,問她什麼又不說,許輕雨只覺著更心煩,隨手砰的一下關上門。而許輕雨不知道的是,他的這番舉動也是關上了安寧剛想對他
好的心門。
這對年輕小夫妻,許家兩個嫂子還以為他們相處久了就能彼此看到對方的心,會好好的過日子下去,沒想到, 這一晃到二月底,許輕雨說要離開青龍鎮到皇城的時候,倆人不見任何動靜。
許輕雨說要回去,安寧就開始收拾東西,異常的溫順聽話。許輕雨與安寧回皇城的日期定在了三月初二,剛是穿暖花開之際,李蘊本想再挽留下他們一下,但想著許家現在事也挺多的。胡玲那邊剛生下個姑娘,一時半會兒的走不開,許老娘又不知道與安寧說什麼
話,就是留下來,也就是在鎮上宅子裡閒著,索性就沒多留。
倒是在他們走的前天,安寧單是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