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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心裡有個很大的疑問,那個白髮陰魂說我們隊伍裡面不太平,不知道是指的誰,但是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好像並沒有誰可疑。
我不知道這個陰魂是怎麼看出來的,而且我對它要和我們一起去埫也很是不解,那裡面基本上是沒有人進去的,我們去找的也是一些因為迷路而遊蕩在那邊的陰魂,難道它要找魂不成?
越想越沒有頭緒,索性不再去想,有機會的話把它喊出來問問也就知道了。
剪斷埡是橫在鮑家山和埫中間的一處山脈,這處山脈松林密布,而且都是那中很高很高的松林,進入剪斷埡之後才真的有種進了原始森林的感覺,整座山里毫無任何人類活動的痕跡。
由於沒有路,剪斷埡的山勢又很陡峭,這讓我們的前進的速度受到了很大的限制,有的地方甚至還需要互相幫助才能通過。山中的鳥很多,各式各樣的都有,野兔野雞什麼的更是數不勝收。
&ldo;今天先在這裡紮營吧,天快黑了,再往前走走,估計就能看到野豬這些兇猛的野獸了。有這些野獸在,我們不能夜晚趕路。&rdo;毛瑞梁抬頭看了看陡峭的山體,有些擔心的說道。
大家一致同意他的觀點,大半天的時間,只走了三分之一不到,這個速度比原本我們預計的速度要慢很多,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這座山里晚上趕路,難保不被一些兇猛的野獸攻擊到。
我們找了一塊相對平整而且避風的平地,又從周圍拾過來很多乾柴,然後在平地中間生了一堆篝火。這個位置海拔比較高,晚上的溫度也低一些,需要用來取暖,而且火還能防一些野獸。
在這樣的環境下過夜,是需要有人守夜的,守夜的人需要保持篝火不滅還要防止引火燒山,又要防止有野獸攻擊我們的營地。
守夜的人分為四組,每組兩人,周宏主動提出讓王小潞不用守夜,他自己單獨一組,因為他是趕屍匠,獨自守夜已經成了一個習慣。
晚上十點大家開始休息,毛瑞梁和劉志強守子時,蒙標和張傳正守丑時,周宏單獨守寅時,我和肖爺守卯時。卯時過後,天也就亮了。
因為和肖爺在一組守夜,我心裡琢磨著到時候輪到我和肖爺守夜的時候把那個白髮陰魂叫出來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裡面我最熟悉的就是這貨,要說他會是隊伍裡面不安分的那個人,打死我都不會相信,所以這件事情讓他知道並不會有什麼影響。
那天晚上前半夜很平靜,由於有專門的人守夜,所以休息的人睡得特別的踏實,我也不例外。周宏叫醒我和肖爺的時候,周圍一片的寂靜,甚至還能聽到他們此起彼伏的呼嚕聲,等周宏鑽進帳篷之後,我和肖爺比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拿著那塊收有白髮陰魂的附物就朝著營地外圍走了出去。
肖爺雖然不知道我在幹什麼,但是對我的行為也沒有什麼阻撓。他坐在篝火前一邊添著柴一邊烤著火,眼神時不時的往王小潞的帳篷看過去。
我走出一二十米的距離,然後拿出那塊附物,在上面畫了兩個手咒,讓我納悶的是,這個白髮陰魂居然沒有出來,我趕緊又試了試,誒?奇怪。它怎麼不出來呢?我小聲的念著咒語,還是沒有,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白髮陰魂已經不在附物裡面了。
去哪兒了呢?我心中疑惑,看了看這塊附物,上面的困符居然不見了,我明明記得我在上面打了一張困符的啊,難道這個白髮陰魂居然還能掙脫困符是束縛離開這塊附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之前的判斷就失誤了,這個陰魂還真的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簡單。
既然已經不見了,我在留在那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我轉身回到篝火旁,肖爺那貨還盯著王小潞的帳篷在發到,我給了他一拳說道:&ldo;你說,能掙脫附物外面的困符的靈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