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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紅色刺的她目光一沉,她說:「你受傷了?」
寧野收回手,語氣平靜:「沒事。」
「得去醫院。誰知道那個女的有沒有嗑藥或是有病!」程阮阮不由分說拉著他就往外走。
程阮阮那群塑料姐妹看到兩個人拉著的手,互相使了下眼色。
有人道:「這男的,還挺會來事。」
「什麼呀,剛才情況緊急,虧得人家厲害,不然不知道會有誰受傷!」
「得了吧,保安又不是吃屎的。」
說話時,恰好有保安路過,尷尬地咳嗽一聲,原地遁走。
在醫院消了毒,從醫生那裡得到保證不會有事,程阮阮才答應跟寧野出醫院。
天色已晚,秋日的夜風微微吹佛,遠處可以看到城市燈火閃爍。
車停在外面,兩個人沿著醫院的大路一前一後往外走。
程阮阮披著寧野的西裝走在前面,寧野穿著襯衣走在後面,手上包紮的白色在他一身暗色衣服下顯得格外刺眼。
程阮阮好幾次回頭瞥見,最後還是忍不住停下腳步。
程阮阮獎罰分明,這會兒便覺得自己該表示一下。
她走過去,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學著她哥跟下屬說話的語氣,故意粗著嗓子:「今天表現不錯。」
夜色下,男人明顯一愣。
他瞥了眼肩膀上白皙的小手,目光黑黑沉沉:「這是我該做的。」
程阮阮一臉自然嗯了一聲,收回手,眼睛看到自己裙子上的胸針。
她突發奇想,取下胸針,說:「彎腰。」
寧野聽話的輕輕彎腰。
不遠處的路燈照射過來,恰好將他的陰影投射到她臉上。
她頷首,說:「今天給你記十分,以後每記十分,我就送你一朵小紅花。等十朵,你就成正數了。」
這種行為一點也不程阮阮,就一個抓傷,不至於,以前家裡給她配保鏢,她可是名字都記不住。
她懷疑自己剛在聚會上喝了假酒,或是這個寧野偷偷給她下了降頭。
但說過的話潑出去的水,她還是將那枚胸針往他胸口戴。
tiffany的aapola胸針,18k金製作的枝丫配上紅色絲絨的花朵。
花是罌/粟,小小的,紅艷艷的,往男人寬厚的胸口開。
寧野低頭望著程阮阮。
女人估計從未給人戴過東西,動作有些小心甚至笨拙,從這個角度,正好看到她微微散開的髮絲下小小的耳朵和一點點的側臉。
她的皮膚細膩得像是風一大就能豁開口子。
他有些出神,直到胸口傳來一陣短促的刺痛。
程阮阮一臉尷尬。她沒戴好,不小心扎了他一下。
她抬頭看向他,大大的眼睛裡寫著一點兒難為情。
他低頭回望著她那對微微閃爍的大眼睛,就感覺胸口那朵紅色的罌/粟花似乎在那剎那化成實體,帶著某種微微的麻,從那細小的傷口一路沿著胸口的皮膚蔓延,直抵心臟而去。
第八章 夢境
回到家,程阮阮直奔樓上,寧野則停在樓下。
二十四小時的貼身保鏢。夜晚時,寧野得住在這裡。
還好房子大,而且是複式的,給他一間房子對於程阮阮來說並不困難。
就是偶爾程阮阮會忘記家裡有個男人,穿了睡衣就往樓下去,等反應過來時,又不得不折返加件衣服。
寧野倒是規矩,就像現在,在樓下坐下後,程阮阮不在場,他便低頭看手機。
程阮阮前兩天看了下,男人在手機上玩一個摩托遊戲。
只要她咳嗽一聲,或是跟他出現在一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