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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遞了過去,說道:&ldo;你若喜歡,我再去多買上幾壺?&rdo;
綰綰笑道:&ldo;自然……再好不過……&rdo;說話間,綰綰的天魔帶已經纏上了這人的的腰際。
☆、46
&ldo;美人醉酒可會失態?&rdo;年輕人的嘴角流出一絲酒液,在白玉妖冶的臉上顯得格外動人。
綰綰手抓向他的衣襟,幽怨道:&ldo;公子就喜歡看奴家笑話。&rdo;
年輕人一聽,竟然顯得喜於形色,說道:&ldo;美人醉了,不僅別有風情,而且……&rdo;他沒說下去,臉上露出嚮往的神態。
綰綰只覺的心中怪異異常,可是也說不上什麼。
&ldo;不知姑娘醉酒可喜歡如何揍人?是喜歡用拳頭,還是喜歡用鞭子?又或是用棍子、繩子?&rdo;九公子顯得頗為急切。
綰綰心中更加怪異,神色半點不怒,反而笑道:&ldo;奴家醉酒不僅喜歡揍人,更喜歡殺人。&rdo;
年輕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散去,他一把推開綰綰:&ldo;能殺我的人還沒出世。&rdo;
綰綰感覺到其中的危險,與其說是他推開綰綰,不如說是綰綰自動離開的。
綰綰把玩著手中的天魔帶,另一側還圈著年輕人的腰上。
年輕人手指形成一種詭異的指力,這才輕觸布滿天魔真氣的天魔帶,天魔帶的天魔真氣竟然散去了不少。綰綰身形飄到年輕人身邊,鬆開了禁錮著年輕人腰的天魔帶,道:&ldo;公子好武藝,還未請教公子大名。&rdo;
年輕人輕柔的說:&ldo;叫我九公子就好。&rdo;
綰綰低喃幾句&ldo;九公子&rdo;,顯然對知道眼前男子的稱呼顯得高興不已。
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這種情形,定然會心生驕傲,可是眼前的九公子不一樣。短短正面試探,他今天知道,今日無論如何也占不了便宜。
&ldo;姑娘準備去何地?&rdo;
綰綰道:&ldo;奴家今天腳好累,所以只想找個地休息,如果有個叫沙曼的美人伺候奴家,奴家更加開心啦!&rdo;
九公子收起了笑容,道:&ldo;果然是敢犬陰癸&r;二字作為派名的一宗之主,果然好膽色好智慧。&rdo;
綰綰見他不玩了,所幸也正色起來:&ldo;還要多虧九公子為本宗揚名了。&rdo;
九公子道:&ldo;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我更想的是,將宗主摟在懷裡,然後天天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rdo;
綰綰神色微冷,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此時的綰綰,反而對於他承認是他冒名殺了江湖人的事放了下去。他的嘴比他做的事還令人討厭。
&ldo;宗主的表情真是讓本公子失落,原來宗主一點不在意本公子!&rdo;
綰綰掃了一眼他修剪得整整有齊的手指甲,比絕色美人的手似乎還漂亮一些。
這樣一個男人,讓綰綰想到陰癸派內一些師叔養的男寵,令她厭惡。
&ldo;說了這麼久,九公子依然左顧他言,公子既然捨不得沙曼,看來是對沙曼情深意重了?&rdo;
九公子笑了,傾國傾城不外如是,可是卻是個男人。
兩個同樣傾國傾城的美人在一輛馬車上,若是有人走過,定然捨不得走了去。
&ldo;和本公子在一起的人很少會去談論別人。&rdo;
綰綰道:&ldo;捨不得便是捨不得,就是不知道沙曼是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