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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rdo;夏末回答。

付遙似乎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覆，反應過來就有些喜出望外。&ldo;那麼……那麼那邊的寫字樓下有家咖啡店還不錯。&rdo;

&ldo;你不要買甜點了嗎？&rdo;夏末自始至終都很冷靜，但似乎也不是說……也不是不高興。

付遙一下子變的很不好意思，&ldo;不用了，不用了。我們走吧。&rdo;

&ldo;你不是來買糙莓蛋糕的吧？&rdo;夏末不知怎麼就脫口而出。

付遙的臉頰紅了起來，&ldo;我……哈哈，是的，我就是只吃這一種。&rdo;

夏末突然有點後悔說那句話，因為他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說了。他有一種習慣性的衝動，差點就要說我買給你。幸好他們都已經長大了，付遙也沒有再對著甜點撒嬌，甚至轉身幫夏末拉開了蛋糕店的大門，他就這麼下了台階。

透明的落地玻璃窗，橙黃色的燈光，深木色的長桌，上班時間，這裡只有零散幾個客人。夏末還是有一點觸動，他們竟然能夠這樣安靜悠閒地坐著，不復少年的雀躍，也無悲無喜。如果只有一個人長成這種大人模樣也就罷了，兩個人一起就有些詭異。

&ldo;你還記得你以前做蛋糕很難吃嗎？&rdo;他不知怎的就想著從前的那些模樣，&ldo;現在有進步嗎？&rdo;

付遙笑了起來，&ldo;早就不做蛋糕了。那時候真難為你了，我做的蛋糕簡直就是雞蛋餅，還傻兮兮地送給你。&rdo;

夏末看著他的笑容，沒有記憶中男孩子那種清澈靈動，換了種溫柔模樣，但也仍舊親切。只是記憶中把他保存成了狀態a，現在發現他已經處於狀態b了，雖然都還不算壞，可是畢竟不知道從a到b的推導過程，缺失過多，已經不是自己做的那道題。

&ldo;你有了結婚的對象嗎？&rdo;夏末問道。

付遙似乎被湧起的尷尬挫敗了，眉毛皺了半天，終於打破了那層小心翼翼，半惱不惱地罵夏末，&ldo;你這個臭混蛋，怎麼還是這樣，非要這麼直接嗎？&rdo;

夏末咬著下唇笑得彎了腰。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後來遇到的那幾個男孩子，現在即便見了面恐怕也是連招呼都懶的打了，可是第一個愛上的人總是有些待遇不同。不管後來故事的結局寫向了哪個方向，那些最初的情感始終是不摻雜一絲邪念的真摯，雖然後來不免俗套地傷了心，也恨意滿滿過，但卻是心最親近的。

&ldo;我沒有結婚，也沒有想要結婚的對象。&rdo;付遙說，&ldo;你呢？我聽同學說，你有女朋友了？&rdo;

&ldo;過期的消息。&rdo;夏末隨隨便便地說道。

&ldo;我還以為你想開了，終於低了頭。&rdo;付遙直直地看著他，突然吸了一口氣，&ldo;當我沒說這句話，我不想惹你生氣。&rdo;

&ldo;說的我好像很小氣似的。&rdo;夏末哈哈大笑。&ldo;我當年難道就是那樣的龜毛少年嗎？&rdo;

付遙沒有在意他的抗議，接著問道，&ldo;你過得還好嗎？&rdo;

夏末想了想，答得很保守，&ldo;應該還可以。&rdo;

付遙笑了起來，&ldo;我也過的還算可以。不過我的標準比較低，總算順順利利把大學畢業。對了，要看我的註冊會計師證嗎？你說過我一輩子都拿不到的，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rdo;

&ldo;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還說了一百萬遍你比你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