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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梓祺在他們去精靈族那段時間,就已經看多了流月和澤的親密,而桑達則是在這一個月裡面由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終於淡定了,所以兩人都不覺得驚訝,唯一感到驚訝的就是那兩個流月沒有見過的男子,但兩人也只是偷偷的看向流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
「寶貝,這是你最喜歡吃的玫瑰糕,張嘴。」澤見流月喝了水,就把水杯放在一邊,然後端過一旁的糕點,拿了一塊就要餵流月吃。
「我自己會吃,你們繼續吧。」流月拿過澤手上的糕點,咬了一口,然後讓澤和玉梓祺他們繼續,流月看的出來,澤他們的事情還沒有討論完,不然玉梓祺他們也不會一直等在這裡。只是澤以前處理事情的時候都在試御書房的,怎麼現在卻在蒼溟殿來處理了?
「繼續。」澤親了親流月的額頭,然後對著下面的幾人說道。
「陛下,鎮國侯的手上不僅有著自上任鎮國侯手中傳下來的能人異士,而且還有著十萬精兵的令牌,而慶王爺也同大批的江湖人士有勾結,現在還不是最佳時機,如果貿然行動的話,可能會得不償失。」那兩個陌生人中的一個站出來說道,這個人生的濃眉大眼,身材也高大魁梧,看起來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得山野莽夫,但能說出這番話來,肯定也不是什麼魯莽的人。
「陛下,臣覺得不然,以前我們一直都沒有抓到鎮國侯的把柄,而現在卻正好有一個,而且只要做好了還可以讓民眾認為,連鎮國侯的丫鬟都能說出要誅皇室九族這種話,那鎮國侯本人,定然也是有著極大的野心的。」另一個陌生男子說道,這個男子與剛才那個魁梧男子的外表幾乎就是相反的,男子身材瘦小,五官也偏向柔和,只是眼中不是閃過的精明的光,表示這個男子絕對不是一個軟柿子。
「嗯,原武和原文說的都有道理。梓祺,你怎麼看?」澤點了點頭,又遞給流月一塊糕點,然後看向玉梓祺說道。
「臣覺得兩位原文和原武說的都有道理,但也都有不足,我們的確不能貿然行動,但也絕對不能放過這次的機會,倘若貿然行動的話,不僅會損失慘重,到時候鎮國侯在來個那些都是那個丫鬟說的,而且並不知道那個小孩就是五皇子,所謂不知者無罪,如果我們要強行定他的罪,那說不定還會失了民心。但是若是放過這次的機會的話,以鎮國侯和慶王爺做事謹慎的態度,想要在抓到他們的把柄,可就難了。」玉梓祺慢慢的分析了一下,然後說道。
「哎呀,你這隻狐狸,要怎麼樣就說吧,羅里吧嗦一大堆,都是些什麼呀。」原武聽了玉梓祺這一番話,有些不滿,當即叫道。
「呵呵,原武,你急什麼呀,」玉梓祺笑了笑,然後又開始說道,「我們可以利用這次的事情,以縱容丫鬟傷害五皇子,褻瀆皇室威嚴的罪名,給雲舒定罪,而鎮國侯愛女心切,為了女兒可以做任何事,肯定回來求陛下放過雲舒,到時候便以教導不嚴的罪名讓鎮國侯交出那十萬精兵的令牌,然後再將雲舒放出來,讓鎮國侯帶回去好好的教導。這樣,外界只會以為陛下寬宏大量,雲舒犯了這麼大得罪,竟然就只是讓鎮國侯將原本就屬於陛下的兵交還給陛下而已,如果鎮國侯還想鬧些什麼,那到時候就是他的理虧了。而且,還一箭雙鵰。」玉梓祺說道最後,對著流月眨了眨眼睛。流月看到玉梓祺對自己眨眼睛,也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說,不由得臉色有些微紅,只不過他被澤抱著,幾乎都要被澤給檔完了,所以並沒有人發現。
「的確是很有道理啊,可是,如果鎮國侯不交令牌怎麼辦?」原武聽了玉梓祺的話,點了點頭,可是突然又想到了這最重要的事情,然後對著玉梓祺問道。
「呵呵,連女兒和丫鬟都教導不好的,怎麼能教導好那十萬精兵啊。」玉梓祺又拿出他的摺扇,招搖的扇著。
「嗯,就照梓祺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