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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馮清棠已經看呆了。
顧不上看接下來二人的鬧劇,她舉著椰子把臉擋得嚴嚴實實,朝紀尊尋離開的方向跑去。
明明見他是往這個門裡去了,一轉眼人就不見了。
轉了好幾圈,紀尊尋的聲音自身後響起:「馮清棠!」
馮清棠剛回過頭,一下撞進一個結實的胸膛里。
她捂著額頭抬臉一看,又見紀尊尋那副裝腔作勢的嫌棄樣子:「幹嘛幹嘛,幫你一次也不至於這麼迫不及待投懷送抱吧?」
這一次,馮清棠不與他爭論,竊喜地笑笑,說:「你還真是壞啊,奧斯卡欠你一個獎盃。」
她都不知道他怎麼就能那麼快融入情感,眼淚來的那麼真實。
就在紀尊尋傲嬌著還要夸自己時,馮清棠突然臉色大變,一把將他推開,接著自己也來了個利落的側身。
一個玻璃瓶砸到他們剛剛站立的位置,碎渣四散,汽水飛濺到牆上。
「你他媽跑這來了!」孟陽一路跌跌撞撞,走了好幾圈才算是抓到了紀尊尋。
他揮起手就是一拳,拳風凌厲,卻被紀尊尋硬生生給握住,攥在手裡。
「怎麼著,作為過來人給你講講未來的人生路,你還不滿意了?」他越說手上越用勁,面色不改,還是那副輕佻模樣:「好心當成驢肝肺,連個謝字都不會說。」
孟陽感覺自己的手指都要碎了,強咬著牙瞪向紀尊尋:「謝,你,媽。」
「好了,快放手!」馮清棠走上前,拉開了二人。
孟陽這才注意到馮清棠的存在,眼神在她身上停留幾秒後,一切都如夢初醒。
用力指著二人。
「馮清棠,這麼些日子不見厲害了啊。」他嗤笑一聲,活動著手指,眼神里布滿戾氣:「還學會玩借刀殺人了?」
說完,又看向紀尊尋,鄙夷地指著馮清棠:「弟弟,就為這麼個女人出頭啊?她能讓你摸一下,還是能讓你親一下啊?」
論無賴,誰也比不過紀尊尋。
「不瞞你說」他笑著扯過馮清棠的胳膊,一把將她環在懷裡:「又親又摸。」
「呵呵」孟陽偏過頭,笑個不停,神情里充滿睥睨。
紀尊尋也沒想到他會是這麼個反應,低頭瞟了眼馮清棠。
她死死咬著嘴唇,後背緊繃著,明顯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咋的?」紀尊尋不露痕跡輕拍了下馮清棠的背以示安撫,繼而勾著她的脖子:「我們棠棠不比你那網紅臉強多了,你當心親嘴兒的時候被她下巴劃著名。」
「她能跟你親嘴?」孟陽把手插進口袋裡,也用著紀尊尋的口吻告訴他:「告訴你,我也是你前輩,我跟你說說,我倆之前為什麼分手。」
一直沒說話的馮清棠突然甩開紀尊尋的手,上去一巴掌打在孟陽的臉上。
「你真讓我噁心。」說完轉身就走。
「草,臭娘們!」孟陽哪裡肯善罷甘休,頂著臉上的紅印大罵一句就要衝過去。
不知道馮清棠為什麼突然如此憤怒,不明所以的紀尊尋首先一把拽住孟陽:「怎麼?後悔了?後悔也晚了,人家名花有主,輪不到你這癩蛤/蟆了!」
孟陽推開紀尊尋,憤怒地扯了下衣襟,指著馮清棠離開的方向:「剛跟這怪物在一起沒幾天吧,我告訴你,用不了一星期,你他媽都得比我跑得還快!」
這話雲裡霧裡,眼看著孟陽氣哄哄地離開,紀尊尋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他是以導遊身份接近他們的,即便馮清棠現在離開了,他也不能撂挑子不管。
回到沙灘,等坐船的人回來後才和他們一起回到酒店。
躺在床上他還在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