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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顧忌著馮清棠的感受,一邊勸她少喝些酒。
可他平日裡只會勸人對瓶吹,哪裡有經驗勸人家放下酒杯啊。
絲絲涼風吹過,馮清棠的醉意上來了。
她眼梢上揚,緋紅悄然爬上顴骨。
用手腕撐著下巴,就那麼看著紀尊尋。
「聊天記錄里,桃子問他,到底什麼時候跟老處女分手?」
「他回答,是我死纏爛打,一提分手就鬧自殺。」
「他罵我裝清高。」
「他說女人都是一個德行,沒男人要的時候就不要臉地貼著,有了男人又要假正經。」
「今天不讓摸,明天不讓抱,要是他拿著一沓錢甩在我臉上,我肯定就張開腿任由」
「行了你別說了!」紀尊尋突然抬高音量,打斷了她的話。
馮清棠像是被他嚇到了,打了個嗝,愣了一下,又忽然又笑出來:「事情都過去啦!」
紀尊尋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笑,微微低頭,眼捷輕顫,笑得隨意不羈。
不是穿著白大褂對待患者的那種職業微笑。
也不是捉弄他時挑釁的嘲笑。
更不是平日裡打招呼的假笑。
暖黃色燈光的映襯下,她剛才的笑容里,帶著幾分妖嬈。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後來紀尊尋想了很久,終於在記憶深處找出那個片段。
煙霧繚繞,人群之中,她被一身黑色長裙勾勒出美好的線條。
酒吧那天,她也是這麼妖嬈。
她說:「今天,是我第二次扇他巴掌。」
「第一次是在他說那些混帳話的時候。」紀尊尋替她補充了這句。
馮清棠輕輕點頭。
飯後,紀尊尋把她送回到房間,站在那看著她猶豫了許久。
手伸過去又撤回來,最後還是閉著眼睛心裡默念著阿彌陀佛,幫她褪下外衣。
他本想離開,可馮清棠一直不睡覺,嘴裡嚷著要喝水。
現在,她剛咽下一口水,勉強能安靜一會兒。
紀尊尋站在床邊,喃喃地問:「你心理有什麼問題啊?」
聲音小到只有自己能聽見。
靜默須臾,他搬了個凳子坐到床邊。
「我就留在這陪你一會兒,因為怕你醉酒影響到別的客人,其他的,你別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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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清棠醒來時,房間只剩她一個人。
晃了晃渾濁的腦袋,昨晚零星的記憶慢慢顯現出來。
被子已經被卷得七零八落,一大半拖在地上。
今天是旅遊的最後一天,在紀尊尋的帶領下,他們去了衛臨市的一條商業街。
隨行的人女生占少數,可來的男醫生也都把商店掃了個遍。
出來各個都提著好幾個袋子,裡面裝的都是給老婆孩子的禮物。
回到家裡,已經是傍晚了。
「媽,我知道了,周末休息我一定去。」
這已經是她第三次從遊戲裡退出來回復楊秀秀女士的微信了。
遊戲裡時不時就出現她下線的提示,已經引起隊友的不滿,公屏出現好幾排【????】
最終,遊戲以失敗結束。
不到三十秒,系統警告她的郵件發來。
她又回去看馮媽媽發來的微信。
兩個男人的照片。
一個五大三粗,脖子上還掛著條金鍊子,那鏈子不細,可戴在他脖子上就像是鬧著玩一般。
另一個戴著眼鏡,衣著得體,看上去是個有學問的老實人。
這就是周末她要去見的相親對象。
上午一個,下午一個,休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