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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你也躺下睡吧。」流月笑著應了一聲,然後走到床邊,脫掉衣服躺在床上,對著歐陽青華說著。
「嗯嗯,好的,你要閉上眼睛,乖乖的睡覺哦。」歐陽青華點頭,然後躺在流月的身邊,小大人似的說道。
流月笑了笑,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歐陽若鋒見流月閉上眼睛了,悄悄的鬆了口氣,」幸好睡了,不然壞小叔肯定會說我吵到小月兒的,哼青華明明就很乖的。」歐陽雖然見流月閉上眼睛睡了,但是仍然有些不放心似的,一會兒又起來看一下流月,見流月仍然閉上眼睛在睡,歐陽青華才偷偷的笑了笑。輕輕的自言自語道。「哼以後小叔總不能不讓我跟小月兒一起玩了吧。」
流月雖然閉上了眼睛,但是卻並沒有睡著,身邊躺著這麼一個好動的小傢伙,誰都不可能睡著吧,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歐陽青華可能也感覺到有些累了,他畢竟只是一個小孩子,而且還很好動,現在閒了下來,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在流月的旁邊睡了下來,流月感覺到歐陽青華睡著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望著床幔出神,這段時間以來,流月每天都是跟澤一起睡的,流月喜歡澤抱著自己睡覺,可是現在突然離開了澤,流月覺得很不習慣,流月躺在床上,想著跟澤遇見這麼久的點點滴滴,流月發現這麼久以來,澤好像從一開始就寵著自己,什麼事情都會為自己著想,難道澤也跟自己對他是有著一樣的感覺,都是覺得對方是刻在自己靈魂上的不可磨滅的印記?流月想著,心中一片甜蜜。」不知道澤在做什麼,肯定是在處理那些堆了好久的事情吧,呵呵」流月想著澤板著個臉坐在椅上處理事情的嚴肅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不過流月這回想錯了,澤現在並沒有處理事情,而是很罕見的在發呆,玉梓祺在一旁看著澤直搖頭,「陛下,您從回來到現在,已經坐了一個多小時了,您在這樣下去,要什麼時候才能處理完然後出宮去見小月兒啊?」最後玉梓祺還是看不過去了,走到澤面前,將手在澤的眼前晃來晃去的,試圖喚回澤已經飄到流月身邊的魂。
澤瞪了玉梓祺一眼,然後很淡定的將手邊的一沓奏摺拿給玉梓祺,玉梓祺本來還在調笑澤的,突然接到澤放在他手上的奏摺,愣了一下「這是幹什麼?」
「把這些處理了,不然,三個月見不到歐陽若鋒。」澤看著一眼玉梓祺,然後淡淡的說道。
「什麼?陛下啊,這些可是你的事情啊,而且我哪裡還堆著一大堆呢。」玉梓祺將手上的那沓奏摺放在案桌上,不滿的對著澤叫道。
「作為丞相,你本就該替我分擔的事物,不然,我養你們這群人幹嘛的?」澤淡淡的看著玉梓祺,毫無壓力的說著。
「你你你我已經替你分擔了一大半,先前的還都沒有出理完,現在你還讓我分擔,那我要做到什麼時候啊?」玉梓祺一手拍在案桌上,對澤說道。
「那就是你的事了,與其在這裡跟我爭執,還不如趕緊回去將事情處理了,否則還真不知道你要處理到什麼時候。」澤拿了一本奏摺看著,沒有抬頭,就淡淡的對著玉梓祺說道。
「陛下,」玉梓祺動動嘴唇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玉梓祺和澤往門口方向望去,卻發現在那邊的空間詭異的扭曲了起來,接著,一個全身裹在黑袍里的人走了出了,跪在地上向著行禮著。
「嗯,什麼事?」澤和玉梓祺看見這一幕沒有任何的詫異,仿佛已經習以為常。
「是,歐陽家今天晚上將會舉辦一次家宴,為歐陽家三少爺和流月小少爺接風洗塵。」黑影站了起來,對著澤恭敬的說道。這個被黑袍裹住的人是澤的影衛之一,今天澤回來後,就派了他去歐陽家,注意歐陽家的一切動靜,順便保護流月不被欺負。
「哦,有家宴啊,朕也好久沒有見過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