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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女人家做成干亲后的几十天里他们居然没有一次肌肤间的亲密接触。是他们变得清纯了?转了性了?还是懂得控制了?其实也不是,主要是因为那层新建成的干亲关系是他们不太习惯。每当他们之间有了非分之想时就会想到孩子——想到这女人的孩子。他们一想到孩子,一想到自己是孩子的亲妈和干爸,一想到两人偷偷摸摸的那样做就感觉有的缺德和肮脏,他们一想到这就提不起来兴致,所以也就不做了。
直到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才打破那份困扰,那天憾川又来这女人家帮忙,干完活,女人炒了油饭给他吃。憾川在吃饭时,这女人就坐在他面前看着。看了一会儿,女人就笑着问憾川:“我的手艺比起玉春如何?”
憾川就问:“什么手艺?”
“炒这油饭的手艺。”
“差不多”憾川回答道,“玉春炒时放的盐少一点,口味比较淡的。”
“那你欢喜我还是玉春?”
“这……”憾川抬起头看着那女人,“没法说,玉春是我老婆。”
“那你和玉春常做那事吗?”
“不常做。”
“你在和玉春做那事时,有没有想起我啊?”
“你又想说什么?”憾川不明白这女人说这话的意思。
“我想知道,你在和玉春做那事时,有没有想着和我在田边草丛里和你家草垛里做那事的情景。”
憾川听女人这么一说,憾川举着吃饭的筷子立即停住了。他的脑中瞬间就闪出了他在田边草丛中和在自家草垛里做那事的情景。那两个情景在他脑中交叠着。他的浑身突然像着了火,呼吸开始急促了。他放下筷子,拉起女人就去解女人的衣服。他的脑中那两个不同的场景也伴随着他那急切的动作在不停展现。
女人说:“你急什么?”
他不听,也不停,依然快速的扯着女人的衣服。
他把女人身上的衣服一下子扯光,拉倒在床上。他自己也褪去了裤子,然后一下子就趴到了那女人身上,抱着女人用力的摆动着。
女人嗔骂道:“你是禽兽还是人啊?每次都这么急。”
憾川不理睬女人的抱怨,他一边摆动着自己和那女人的身体,一边口中不停的嘀咕着:“我让你骚,我让你骚……”
憾川在那女人身上嘀咕着时,女人却没有说话。她只是用双手用力的抱着憾川的头把他的头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像要把它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十几分钟后两人终于停了下来。憾川没有立即起身,依然趴在那女人身上。
“你怎么么啦?生气啦?”女人轻轻的扳过憾川的头,让他脸对着自己的脸说道,“你叫我骚女人我都没有生气。”
憾川没答,心里却回了句:你本来就是个骚女人。
女人没在意憾川的话,只是用一双媚眼看着他,向他问了句:“你家玉春不常让你睡?”
“这种事不要提到玉春。”憾川有的怒道。
女人被憾川一训斥也就不再开口,任憾川在自己身上趴着,女人也不动,她伸展开自己的身体也就这样躺着。
又过了一会儿,女人轻轻的说:“要是……”停了一会,“你想来就来吧!”
☆、结合
当第二天,憾川醒来叫玉春时,玉春已说不出话了。憾川知道玉春可能不行了,忙请人来为玉春穿寿衣(为快死的人死前穿的新衣)。玉春的寿衣是一套青色棉衣和一双绣着花的青色棉鞋。
玉春的身体太脆弱了。为玉春穿寿衣的那两个人需要很小心的把玉春的胳膊和腿顺入崭新的棉衣棉裤之中。因为玉春还活着,还有一口呼进呼出的气在,他们不忍心。要是人已死了,他们才不会管死人穿衣痛不痛呢。遇到那些已死的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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