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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不过雨中奔驰了二里来地,就看到点隐隐约约的灯光前方闪烁,池水墨大喜,策马狂奔,到了近前,发现是座破庙,里面隐隐的火光,已经有人先到了。
“慈恩寺”庙前个鎏金的牌匾上有这三个大字,但金漆多有脱落,寺门大开,池水墨将马匹拴寺庙前堂避雨,踏上台阶,伸手推开了内堂半掩的破旧大门。
破庙里面是三路人马,从他们各自的火堆距离就能分辨出来。
个距离大堂残破佛像较远的火堆周围只坐了个人,是个青色衣衫面容英俊的年轻书生,这书生手上正拿着本书看,身旁放了把剑,檀木的剑柄上布满防止打滑的纹路,非常实用,没有般书生宝剑的华而不实,古朴的剑鞘更让池水墨警惕。
佛像方则有挨得很近的火堆旁,呼呼啦啦坐满了人,看起来有近二三十个,全是手持利器的青壮汉子。
众位汉子身后有六七辆大车,上面放了十来个镶嵌铆钉的红色大箱子,箱子上插着镇远镖局的旗帜,旗帜上把长刀横空,划破黑夜,留雪亮的刀光。
其中为首的人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身穿蓝色劲装,腰跨把炼钢刀,太阳穴高高鼓起,微微闭合的严重精光四射,是个厉害人物。
池水墨刚刚踏进七宝寺,三伙人就警惕的望了过来,看见是个富家公子打扮的青年才稍微放松了点,书生很友好的朝他笑笑,髯须大汉冷冷扫了池水墨眼,就回过头去,不再关注。
池水墨清了清嗓子,报笑拱拳道“各位,路遇大雨,不得不歇息此处,如有打扰望诸位海涵。”
年轻书生放手中的站起身来,拱手笑道“大家出门外,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兄台不必多礼”却没有邀请池水墨过去与他起坐。
佛像的火堆旁站出来个中年汉子,满面风霜,嘶哑到“这位公子的没错,我等不过早来步,兄台不必多礼,我家镖头愿意给两位借个火,这里有些干柴,公子可以暂且用。”
池水墨满面笑容,客气到“不知镖头何,谢过了。”
中间火堆里,个刀疤大汉拱手笑了笑“某家镇远镖局的镖头,公子客气了。”
池水墨连道不敢,去将干柴拿些过来,又镇远镖局那里借来火种和木柴,破庙的角落搭了个火堆。
弄好之后,池水墨坐火堆边上,借着包裹的掩护,掏出卷虎皮制成的毛毯铺地上,坐了上去,大庭广众不适合也修炼武功,只得闭目养神。
精神抱元归,内力转化为吐纳诀内力,抱为团岑寂丹田,整个七宝寺和周围十丈的环境却倒映心湖上,敏锐的感官则笼罩着整座破庙。
佛像旁边那边最中间的火堆,明显不太对劲,虽然是镖局的队伍,但除了答话的满面风霜中年汉子,以及自称是镖头的刀疤汉子有浓浓的江湖气息外。
其他的二十多个汉子正襟危坐,刚硬的身姿以及铁血的气息根本就是炼精兵,尤其是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身铁血煞气十分浓厚,不像是个镖师,倒像是个将军。
那个书生也十分蹊跷,言行举止,不像个书生,倒像个江湖中人,脚靴子的靴面上没有滴泥水。
这暴雨天气中,路面泥泞不堪,连那些武功身的‘镖师’靴子都没这么干净,可见这书生的轻功绝对不凡。
雨天,破庙,武功高强的书生,扮作镖师的军队,绝对有问题。
没等池水墨想出个二三来,突然关闭的内堂大门突然打开,几个人走了进来。养神的池水墨,看书的书生,低头沉思的络腮胡子大汉都悚然而惊,他们竟然没听到靠近的脚步声,来人定是高手!几人心中暗自警惕。
当先位是个面容消瘦的青年人,左右腰部各别着把钢爪。紧接着脑门微秃,后脑勺凸起的中年人,身后背着把形如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