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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蠻見到程依對他笑得這麼開懷,呆住了,傻愣愣地看著她,連她都蹲到河邊洗起臉來都還沒回過神來。
程依沒想到自己的笑居然讓他受寵若驚成這樣,看來前幾次的碰面不僅他土匪的強盜行徑給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她厭惡地對他拳打腳踢的潑婦樣想必也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吧?所以現在他因為她善意的一笑居然驚得成呆子了。
就在程依洗完了臉開始拿河中清涼的水洗起腿上的葉沫後,突然聽到阿蠻爆發出一陣充滿了喜悅與滿足的歡笑聲……
早晨兩人都很愉快,連吃著口感一般的野菜粥都覺得美味無比。
飯後程依檢查了下阿蠻後背的傷口,腫已經完全消了傷口落了疤,看著阿蠻拿起長矛要出去打獵,她喚住了他,拿起昨天用剩下的圓形葉子放在嘴中嚼起來示意要給他塗後背。
阿蠻連連擺手,舉了舉手中的矛指向洞外表示自己不方便塗它,塗上後一出去嚼碎的葉子不僅會掉,連那汁液沒多久就會被太陽蒸發掉了,沒有效果。
程依明白阿蠻的顧慮,她走到自己的醫藥箱前拿出沒被用過的紗布,紗布沒剩下多少了,只有兩米左右,她示意阿蠻趴她的獸皮上去,他的獸皮昨夜已經沾染上他背上的汁液髒掉了,她的傷在腿處,沒流到獸皮上多少,所以還算乾淨。
阿蠻嘟噥了幾聲,顯然不願意,但又不好駁程依的好意,於是不情不願地放下矛慢吞吞地走過去趴在她的獸皮上。
程依坐在他身邊開始一邊嚼葉子一邊塗他背上的傷口,昨天是他嚼的今天就讓她為他做點事回報一下吧,這葉子的味道嚼起來沒有想像中那麼難以接受,有點苦有點酸,那種苦不似藥的苦到是有點像酒精那種苦,也許就是因為似酒精所以才有消毒作用吧?
將嚼爛的葉子在阿蠻背上塗好一個傷口,拿起剪成一半的紗布給他細細地包紮起來,包紮好後再接著嚼葉子準備塗他背上的第二個傷口。
阿蠻對紗布這種東西感到驚奇,一直不老實地摸著它研究,不時地發出感嘆聲,側頭望向程依時眼中滿是崇拜。
將他第二個傷口也包紮好後紗布都用完了,程依拍了拍手站起身示意他可以起來了,紗布她綁得很嚴實,這樣他即使是走著嚼碎的葉子也不會消失,藥效能一直在,只要他別遇到兇猛的野獸不劇烈戰鬥的話就沒事。
阿蠻欣喜地低頭摸著紗布好一會兒後高興地拿起矛要出去,程依拿起兩人的獸皮跟在他身後也要出去,她要去河邊清洗它們,趁著現在太陽出來了趕緊洗掉,這樣曬乾了好不影響晚上睡。
見程依要出去阿蠻有點不高興,對她大聲嚷嚷了半天最後說服不了她,於是只得沒好氣地陪著她去河邊看她洗,他則在一旁保護著。
程依洗著獸皮時嘴角一直是揚著的,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還不足二十四小時,但是她大概已經摸清了他的脾氣,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他基本都遷就她,而若是過分的事,比如她逃走,他就會發怒,樣子極為嚇人,就像昨天她一個人出去解手時他誤會她跑了一樣。
雖然這裡沒有肥皂,但程依慶幸這獸皮不是俗物,沾上髒東西的毛皮被水泡了後用手搓洗幾下就乾淨了,省了她很多力,不一會兒兩個獸皮都洗乾淨了,程依將它們遞給阿蠻讓它拿著,她則向不遠處長著一堆藤條的地方走去。
阿蠻一手拿著矛,一手拿著兩個濕的獸皮跟在程依後面,樣子有點滑稽,見她摘了一大把藤條還有半人多高的綠糙,疑惑地開口問她在幹什麼。
程依聽得懂他在問什麼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抱著一堆藤條和糙無奈地沖他笑,不知阿蠻到底有沒有族人,若是有的話他帶她回他的部落里,人多她學語言還快,現在就他和她兩個人,他說的某些話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