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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似乎也只能被他厭棄，自己的自尊心也不允許用更卑微的姿態乞求他的原諒，即使是方才求他給個聽自己說話的機會，都已經是自尊的底線了。

顏歸低聲喃喃他的名字，揪緊的心臟痛苦而絕望地想著。

車裡一片沉默，久到秦亦的耐心要消磨殆盡，顏歸才終於再次開口：&ldo;我……想跟你道歉。是我不好，一直以來，心安理得地享受你對我的愛，卻連基本的一心一意對你都沒有做到。&rdo;

他自嘲地笑了笑：&ldo;你說得對，我不配你愛。&rdo;

&ldo;如果你要說的只是這個，那就到此為止吧。&rdo;秦亦仍然沒有看他，車裡的空氣都讓他渾身難受。

顏歸深深地看他：&ldo;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的，我也不奢求你回心轉意，只是想告訴你，跟你在一起的那段時光，是我這許多年來最快樂的時候，我真的沒有騙你，過去即使跟沈舒談在一起，也總是為不確定的未來而擔憂。&rdo;

&ldo;秦亦，不論你信不信，我從沒有拿你當成任何人的影子，我跟你在一起，是因為我喜歡你，愛上你，直到現在，也一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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