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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柏寒提醒她疼就叫出來,陳季抓著他的後背,力氣很大,最後疼的把眼淚逼出來。
兩人都光榮負傷,還不止一處。
周柏寒對著鏡子看自己滿是抓痕的後背,氣笑了,問她是不是貓,叫聲不大倒是撓人挺狠。
陳季讓他滾。
他坐在擦頭髮,似乎想起什麼,抬頭問:「這次幾分。」
陳季坐在床邊,聞聲掀起眼皮,當他媽餐廳服務評分呢。
她不否認周柏寒的床上功夫沒得說,但咬破她嘴唇,零分。
被評價零分相當於白干,周柏寒從衣櫃裡隨便撈件襯衫套在身上,給她倒了杯溫水。
凌晨十二點多,客廳電視亮著,臥室只亮著一盞床頭燈。
問她車開的怎麼樣,回答自然是不錯。
「開了我的車我開什麼?」
他車庫一排豪車還差這輛,不就是此開車非彼開車,她不是聽不出來。
兩腿間還在發酸,陳季怎麼可能給他好臉色:「你他媽剛開的什麼車心裡沒點數?」
周柏寒笑的肩膀抖。
問她還喝水嗎,她點頭。
周柏寒索性把保溫壺拿進來放在床頭,省的一趟趟跑出去,看她喝完一杯立刻給續上。
陳季喝撐了上了趟衛生間回來把保溫杯里剩的水全給倒了。
「把密碼換了。」她躺下前說道。
「為什麼?」
「這數字膈應。」
周柏寒按著打火機,想抽但看著她困得幾度閉上的眼睛還是放棄了。
煙盒扔在桌上,他翹著二郎腿呼出眼圈:「你生日幾號?」
陳季沒想那麼多:「一月二十。」
周柏寒的床又大又軟,迷迷瞪瞪聽到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小,閉上眼一秒入睡。
周柏寒叼著煙小聲的開門,然後把密碼換成了她生日。
清早醒來他依舊不在,餐桌上有份早餐,旁邊便簽上寫著涼了熱一下再吃。
再看時間,上午十點多,陳季不相信自己居然睡了那麼久。
有點焦糊的煎蛋配著碗白粥,垃圾桶里有蛋殼,陳季翻開柜子,一袋的大米和未拆封的瓶瓶罐罐,瞭然,他現賣的食材做的早飯。
周柏寒一小時前發來信息,告訴她柜子里有衣服,目測加徒手測量的尺碼,應該不會錯,最後還加一句都是他自己去買的。
最後一句想表達什麼,表揚他親力親為?
陳季才不領情。
他自己的衣服掛在左邊,陳季的在右邊。
內衣也準備了,各種顏色的款式都有。
昨天的衣服沒髒,陳季關上柜子。
盲盒公司打來買斷設計圖的十萬塊,順便查了下銀行卡餘額,有五十多萬,都是這幾年接稿攢下來的。
之所以拉周柏寒投資是因為房租太貴了,一年幾十萬,她的錢只夠裝修。
租的房子明年就要拆遷,等畫室裝修好,一房兩用,她直接住在畫室,也省了一筆租房費用。
——
之前沒考慮到跑車只能坐兩人,林姨讓她帶著寧善貞去就行,權當給她放一天假。
原本還想帶著二美這下也帶不成了。
陳季在內心吐槽這車中看不中用。
自從精神狀態好轉以後,寧善貞沒再發瘋過,清醒的時候坐窗邊一遍遍念著著陳季的名字,糊塗的時候大喊大叫後自己掉眼淚。
醫生說寧善貞有現在這樣的狀態是意料之外,想要康復是不可能的事。
那場車禍撞壞了腦神經,再加上之前重度抑鬱症到自殺的地步,能撿回一條命就謝天謝地,
陳季也慢慢接受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