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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老爺子知道。」
「短時間內他管不到這。」
宋覽州雙手插兜:「你只要不是認真的老爺子知道也不會說什麼。」
周柏寒趴在欄杆上。
兩人聲音不大,但周圍太過安靜,還是能聽到他們談話。
他微微側頭,眼窩深陷,連眼皮都不抬,呼出一股白氣:「誰跟你說不是認真的。」
外面風大,宋覽州縮了縮脖子:「道理你比我懂,你可以無限愛她,但能娶嗎。」
他撐著欄杆,煙圈迷了視線:「往後的事,誰知道能不能呢。」
這句話說的很輕,她沒聽到。
只要她現在上去,他們必然能看到她,也就說明她剛偷聽了他們談話。
陳季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自己是這場談話的主角。
要問有什麼感受,內心平靜毫無波瀾。
外面下雪了,去看看雪吧。
她後退一步,轉身下樓。
「你打算和沈書黎死磕到底?」
宋覽州目視遠方:「她現在還小,等玩夠了自然會回來的。」
「想的挺美。」周柏寒罵他:「別人天天澆水最後開花,會放你去採摘?」
宋覽州抿唇一笑,借用他剛才的話說道:「往後的事,誰知道能不能呢。」
身上還穿著那條禮服裙,肩上披著周柏寒的外套。
一推開門,身體的溫熱一瞬間被寒風抽走。
雙手插兜摸到有煙和打火機。
很快周柏寒打來電話問她怎麼沒在房間,她說自己抽根煙馬上回去。
手指僵硬的按不凍打火機。
潮濕的外套暴露她剛在外面。
周柏寒把屋裡空調開到最高,有些生氣的問她這麼冷的天出去幹什麼,頭頂還沾著幾粒雪花,皮膚通紅,脫下高跟鞋,雙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頓時溫暖許多,說了在抽菸問他是不是記性不好。
他問的不是抽菸,而是為什麼出去抽菸,她的行為很反常:「臥室外面都有監控,是我自己去看,還是自己說。」
「外面下雪了你不知道?今年第一場雪。」陳季坐在床邊說,「沒忍住看雪去了。」
陳季知道這麼說他也不會信,但這個理由已經說服自己了,他愛信不信。
「喜歡看雪?」
「喜歡吧。」
「帶你去瑞士看。」
「什麼時候過去。」
「二十五號,順便在那跨年。」
房間變暖還得等一會,浴室放好了熱水,兩人輪流去洗。
周柏寒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陳季已經睡著了。
他掀開被子,手剛覆上腰間,她皺著眉讓他滾蛋,今晚不做。
周柏寒沒臉沒皮的抱著她親,陳季渾身疲憊,困得睜不開眼。
手從下衣擺伸進去,陳季原本想由著他去,結果他下手沒輕沒重捏疼了她,直接一腳把他踹到床下。
這一腳力度不輕,周柏寒笑著爬上床,邊親邊認錯之後才老實。
半夜一翻身,碰到滾燙的身體瞬間醒來,陳季臉頰又燙又紅。
陳季同時做了一個噩夢,一直緊鎖眉頭,周柏寒以為她是難受的。
量了□□溫三十九度。
他喝了酒不能開車,打電話讓王澍買藥送過來,越快越好。
凌晨的路上空無一人,車速快的要起飛。
陳季沉睡不醒,連自己被餵吃了藥也不知道。
周柏寒後半夜一直守在身邊,每隔半個小時量一次體溫,毛巾擦身體物理降溫,直到早上六點,才退燒。
這場病生的很受罪,一夜被噩夢纏身,早上也是被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