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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偶爾能從老太太那裡知道林淮北的情況,比如換了哪所學校,比如開始讀高中。
她覺得他應該過得很好。
「……我……我那時……」溫渺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好像無論說什麼,都是一種辯解。
於是,她道歉:「對不起。」
「姐姐以後還會再騙我嗎?」
「不會,不會了——」
「那以後……會不要我嗎?」
「……不……不會……」
溫渺腦子懵的,完全沒來得及思考,順著林淮北的問題就應了下來。
林淮北好似在委屈:「你在哄我嗎?」
「沒有,沒有。」溫渺連忙否認,「不是在哄你,我……」
她說不出來了。
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
像一個牽線木偶,被扯住了線,就沒了自己的意識,由著牽線的人擺布。
林淮北不再說話,只突然收緊手臂,抱緊了溫渺。
溫渺受力往前傾了一下,嘴唇不受控地碰到他額頭。
霎時間,腦子爆炸。
她不是故意要親她,可偏偏就親到了——
溫渺再次僵住身體,嘴唇發麻,兩人的距離近到她似乎被纏在他熱烈的氣息里。
那些曖昧的情愫惹得心尖痒痒。
而這時,林淮北出聲:「姐姐。」
他像在喃喃,聲音低沉沉的。
「你親了我,是要對我負責的。」
「……」
溫渺這下是真的臉紅了,臊意無處可躲。
有那一瞬間,她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病了,聽起來像是在說胡話,可又好像神思清明。
溫渺看不到林淮北埋在她頸肩的臉,更看不到他微微揚起弧度的唇角。
所有的一切,真真假假,她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真·腹黑·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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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知過了多久,溫渺似乎聽到了林淮北漸漸平穩地呼吸聲。
她很輕很小心地將他鬆開,讓他在床上躺好,隨後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間關上門。
溫渺到現在都還是有些懵。
想起自己剛剛對林淮北的承諾,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現在這情況,林淮北肯定去不了醫院,明天也不能去學校。
溫渺擔心他的病情,走出房間後,先幫他跟班主任請假,然後打電話給寧朝。
寧朝是學醫的,聽完溫渺的描述,說:「吃了退燒藥應該就會退燒,但是夜裡不確定會不會重新燒起來,最好時刻觀察,明早去醫院。」
「嗯……我知道了。」
「夜裡你得辛苦一下了。」
「沒什麼,這是小事。我就是怕他嚴重起來。」溫渺若有若無地嘆氣,有些自責:「下午還好好的,不知道怎麼就突然發燒了。早知道就不帶他出門了。」
「生病的事誰能想得到。」
寧朝很有耐心地開導溫渺:「你別想太多,多準備點開水讓他喝。」
「嗯嗯嗯,我會的。很晚了,我不打擾你了。」
「好,有什麼事情再給我打電話。」
「知道啦,未來的寧醫生。」
溫渺終於有了點笑意,跟寧朝說再見,可是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她突然又叫住寧朝。
「朝朝等一下——」
寧朝停頓一下,詢問:「怎麼了?」
「唔……就……安然不是說晚上去相親嘛,你……」
寧朝很自然地笑笑:「是啊,她去相親了。她表姑介紹的,好像家庭背景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