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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就是太軟弱,日子過得才不好。
現在他想清楚了,日子就不會差。
「對了,你等一下去對門兒一趟,我給賀大爺也打一壺櫻桃酒。遠親不如近鄰,嘉嘉跟小桃子玩的好;二狗子又跟小林子一起鼓搗小生意,咱們對人也是大方點。」
許老三:「行。」
許老三提著一壺酒正出門,正好跟幾個婦女打碰頭。
桂花嬸樂呵呵的:「你這是去對門兒吧?」
許老三:「可不是,他們一老一小的住在對面,哪裡能不多照顧點。這男人啊,不管大小就沒有好這一口兒的,我家大喜的手藝那是頂呱呱,我得讓老賀頭也見識見識啊!」
這人就是這樣,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常喜:「你趕緊走人!」
她招呼:「你們進來,甭聽他叨叨。」
幾個人都笑了出來。
常喜:「走,我領你們打酒。」
她高興:「我可嘗過了,味道相當不錯,女人喝也很好的,爽口的很,不辣人。」
月季:「嫂子,你這一說,我都有點饞了。」
常喜:「我先給你們打酒,打完了一人盛半碗,讓你們嘗一嘗。」
幾家的情況她是知道的,打回家肯定就不捨得喝了,所以她倒是直接說:「讓你們唱了走不動道兒。」
幾個婦女立刻笑了出來,「那可且得試一試了。」
他們的酒壺都是一起買的,都是五斤的裝,這在這個時代已經很不錯了。這個年頭兒吃都吃不飽,喝酒那再少不過。如果不是常喜有這個手藝,各家可是過年都勉強能喝一次就不錯了。
像是王寡婦家這樣沒有當家的,幾年都不會買一次的。
像是他家拿了酒,其實都是偷偷的換了出去。
畢竟日子不容易過。
常喜領著他們到裡屋兒倉庫,他家西屋兒的里倉庫,光是大小水缸就有兩個,而其他大大小小的罐子,也是好多個。各個罐子有的蓋著,有的是密封的。而牆上掛著幾條鹹魚還有一大塊臘肉。還有幾條大蔥,倉庫看起來有點亂,但是又是亂中有序的。
常喜並不避諱人。
也沒有什麼可避諱的,他家擅長做吃的,這不算是令人意外。
常喜:「你們進來一個人幫我,其他人就別進來了,可別給我這些寶貝踩了。」
大家都哈哈大笑,誰不知道,這是常喜的各種醬菜滷菜鹹菜。不管是多久素的菜啊,一落在她的手裡,就像是加了神奇的魔力,格外的好吃。
常喜掀開一個水缸的密封蓋子,挨個兒給他們打酒,五斤的酒桶,各個兒都裝的滿滿的。
桂花嬸:「我的天,你這怎麼裝這麼多。」
往日裡常喜也會給他們,基本都是半桶。
當然,過後兒家裡來客什麼的,她們多少還是會要一些,但是這次也太多了吧。
常喜:「這次東西多。」
她裝過了酒,又拍著頭說:「我忘了跟你們說了,你們也把油碗帶來啊!」
幾個人都震驚了:「大喜,你這也太闊了。你前幾天也沒榨出來多少吧?」
常喜失笑:「別廢話了,趕緊的,沒有多還沒有少嗎?我們家也不多,但是給大家嘗個味道還是有的。隊裡的豆子還沒分,豬肉也得年底,你們家裡都沒多少油了吧?眼看秋收了,哪裡能沒有油水兒。可別給自個兒累垮了。」
幾個人想了想,認可這個話。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常喜翻白眼:「我哪裡要你們客氣了?」
說完,自己笑了出來。
「趕明兒秋收完了,我得再去一趟縣裡的收購站,倒騰點罐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