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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影下的畫面,美男和貓咪。
張雪齊抓握著小貓的前爪,朝著屏幕輕輕揮動肉墊,垂眸看著它:「跟姐姐說晚安。」
蔣星噗地笑了,被這一幕可愛到:「晚安,豆花。」
方阿姨激情賜名,只因她回到家中看到貓咪的那天,正好在吃張叔叔給她買的豆花。
「你要來看我直播嗎?」蔣星瞅著他。
「你想我看嗎?」他反問。
我想親你。話到嘴邊變成:「你還是別來了,我怕你又給直播間砸錢。」
「那個男的還在看你直播?」張雪齊忽而道。
「哪個男的?」
像是觸及到某種記憶,他沉肅地皺了眉。
「你說那位榜1大哥嗎?」蔣星言語試探,只見一雙眼眸幽幽盯她,明白自己猜對了,「在吧,我也沒怎麼關注,我不開私信。」
吃醋了?
蔣星登時湧出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反壓他一頭的竊喜感。總不能都是自己被他調戲,她也要讓他喝喝飛醋,心疼一下她。
「真不說了,我要開始忙了。」她故作矜持,仍在最後一刻稍稍淪陷,「嗯……晚安,張雪齊。」
說句晚安,不算妥協吧?
張雪齊瞧清楚了她明里暗裡的小心思,把懷中的貓咪抬高了些,唇角線條愈加柔和,無聲地笑,看著她,微低頭在貓咪頭頂落下一吻。
蔣星的心一突一突地快要跳出胸腔。不是因為這抹笑,也不是因為這個吻,而是他含笑落吻時,眼睛始終在盯著她。
就像——
在親她一樣。
張雪齊遞來一個眼神,為今夜輾轉畫上句點:「晚安,小壞蛋。」
她怎麼覺得……
雲裡霧裡間,落入了什麼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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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家長開一輛車,周五下午出行。蔣星衝著車尾擺手,微笑目送他們離去,又給劉阿姨放假兩日,整個大房子獨剩她一人。
自由自在,妙不可言。
癱在沙發上發呆,十幾分鐘後,她猛地翻身躍起,亂發睡衣收拾完畢,改頭換面奔出門。挨到和黃衣小哥碰面時,商量道:「一會兒我跟在你後面上去。」
……
覃力挽著襯衣袖口,胳膊壓在桌台上,微微傾身在和前台低聲交談。一抹黃影穿門而入,風風火火擱下幾個紙袋後,扔了句「祝您用餐愉快」,在手機轉單提示音里消失在電梯口。
前台兩人愣愣無言。
「力哥,你請我們喝下午茶?」小員工喜出望外,扒拉著紙袋,一份份看過去,「星爸爸哎!都沒用行政經費,自掏腰包啊?」
星……爸爸?
覃力沒去看紙袋裡的下午驚喜,倒是透過鋥亮的玻璃門,看到一個探頭探腦,與他四目相對後,沖他傻傻揮爪的——
「一閃一閃亮晶晶」。
蔣星擔心打擾他們工作,不敢直接進去,等覃力推門而出後,她才笑著問:「覃力,你們幾點下班呀?」
「你來這體察民情還是扶危濟貧?」覃力涼颼颼地瞅她,「還是又跟張雪齊吵架了,賄賂全公司來給你加印象分?」
「你們公司就這麼幾人,花不了多少錢。」蔣星根本沒怎麼看他,視線一直往裡瞟,「張雪齊呢,在忙嗎?」
「在和女人聊天。」得逞似的口吻。
誰料蔣星並不接招:「哦,見客戶嗎?」
「一個客戶,也是一個女人。」覃力再加一擊。
「這個世界上,不就是女人和男人嗎?」蔣星不明所以地看他,在覃力聽來,簡直防禦滿分,見招拆招,「那我在樓下的瑞幸等你們,今晚一起吃飯吧?」
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