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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噠,哥哥,我想吃岩羊!」帕米戀戀不捨的回頭對著岩羊流口水,「它屁股上的肉肉最肥嫩了。」
「帕米你還好意思說,每回媽媽抓著岩羊都是你吃最好吃的部位。」
「略略略,誰叫媽媽最愛我~」帕米得意的在吉娜大爪子上響亮的啵了一口。
猞猁是只由雌性照顧幼崽的物種,這意味著,吉娜要一個人餵飽包括她自己在內的五張嘴,而她捕獵到的食物往往都會不夠吃,這時她都會讓唯一的姑娘先吃好的。
吉娜舔了舔帕米的耳朵毛,貓臉上露出幾分慈愛。
里遙自動屏蔽了吉娜和帕米母慈女愛的場面,此時他正拼命倒騰著小短腿,祈求能跟上吉娜的步伐。
他有些落寞,做人的時候他超級喜歡毛絨絨,沒想到自己成大貓了,反而被毛絨絨排擠了。
想到做人的時候,他更鬱悶了,他原本是在一家生物研究機構工作的動物學家,在一次進行對猞猁的野外調查活動中,他不慎一腳踩滑跌落萬丈懸崖。
醒來後,便發現自己的靈魂附在一隻小猞猁身體上,還是一隻不受所有家人所喜愛的
唉。
一陣涼風吹過,吐著舌頭狂奔的里遙一時不察,被吹的在地上翻了個跟頭,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一臉懵逼的抬起小毛腦袋,兩嘬純黑的小耳朵毛上,沾上了不少泥土和草葉。
他抖了抖小耳朵,朝前伸著小爪子不可置信的喵了一聲:我是誰我在哪我怎麼了?
臥槽,他竟然被風給吹了個屁股蹲?!
……連風都欺負他。
他恨恨的對著秋風撓了兩爪子泄憤,上半身支起下半身癱在地上,兩眼懵逼的懷疑這貓生到底有何奔頭。
噗嗤——
誰!
里遙收回懷疑人生的大腦,弓起身子全神戒備,他剛剛仿佛聽到了豹子的聲音。
豹子是最善於隱藏行蹤的,他要是不想讓里遙發現他的足記,就不會故意發出聲音。
而且,這聲音――
還具有恥笑的意味。
賽恩此時趴在一棵不知名的歪脖子樹上,兩爪子抱著一隻駝鹿,眼睛意味不明的瞄著里遙在啃肉,從樹上耷拉下來的粗尾巴,壞心眼的在里遙小心翼翼留起的耳朵毛上輕掃了幾下。
里遙條件反射的伸出兩隻小爪子捂住耳朵毛不讓摸。
沒有幾根了,在摸就禿了。
他恨恨的瞪眼,看清樹上是只剛成年的金錢豹瞬間傻眼了。
說是金錢豹但形狀看起來更像是老虎,但體型比老虎小,體長一米五左右,頭圓耳短尾巴長,金黃色的皮毛上布滿圓形的黑色斑點。
此時他正抖動著細長鬍鬚齜著獠牙在吃肉,眯著金黃色的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可勁瞧,仿佛要在他臉上盯出個洞。
反觀自己呢,跟只狸花小奶貓似的,那小爪子都不夠給人家撓痒痒的,跟豹子正面剛,一看就一點勝算都沒有。
哦不,還勝算呢!怕是一點逃生的機會都沒有。
里遙眼神祈求的望向吉娜,卻發現吉娜迅速的叼起帕米,把捷力和沃克扔在背上就狂跑。
里遙:「……」
得,他被拋棄了。
里遙吸吸鼻子,有點想哭是怎麼回事,重投胎一回,連心理年齡都變小了麼。
他不知道金錢豹的目的,但想來也沒啥好事,里遙驚慌的一動不敢動。
賽恩饒有興致的看著小猞猁大眼睛裡蓄滿兩泡眼淚,然後又憋著嘴硬生生的給憋回去,他覺得有意思極了。
連駝鹿的肉吃起來都更香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久到里遙感覺自己的四肢都快僵硬了,賽恩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