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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回去吧,再休息一晚上,應該明天就能到目的地了。」
鬼殺隊的劍士原地散開,只有金紅髮的小伙在院子中停留了一陣,末了也回了住的房間。
晚飯極其豐盛,還是借了萬世極樂教的光,煉獄幸壽郎和他的隊友吃得津津有味,熱情的劍士連連發出「好吃、好吃」的感慨。
水呼劍士:……下次說什麼也不跟煉獄出任務了!
等夜深了,睡不著的炎呼小伙從床上爬起來,披上外衣拿上自己的刀跟守夜的僕從打了聲招呼就出了門,他打算隨便轉轉。
在走過狹窄的院邊小路時,煉獄幸壽郎聽到了微小的動靜。
迎著月光抬頭一看,他看到了跨坐在瓦檐上的那名紅髮少女。
銀色的月光傾倒在她的身上,恍若闖入人間的仙子。
「聖女……閣下?」
「噓。」金魚姬提著鞋子,躡手躡腳地朝院內瞥了兩眼,確定沒人注意到自己後,直接從牆頭一躍而下。
「小心!」煉獄一個健步衝上去把人接住。
學習炎之呼吸的劍士的懷抱同他本人一樣熱情似火,體溫高得差點燙到金魚姬。
伸手推了推抱住自己的男性,金魚姬讓對方放自己下來。
她小聲嘟囔:「好熱啊,你是火爐嗎?」
嗅著少女的體香,金紅貓頭鷹的臉騰得一下紅了:「抱、抱歉!」然後飛快將人放到地上。
金魚姬脫離了煉獄的懷抱,將鞋子放到地上穿好,這才拍了拍衣袖下擺,同時與人體火爐保持了一定距離。
她厭火,煉獄幸壽郎太像火了。
金魚姬瞧了瞧周圍說:「好巧,煉獄先生你也出來透氣嗎?」
貓頭鷹臉頰發熱、雙目向上瞟:「是、是的。」
本只打算在屋子周圍隨便逛逛的金魚姬腦袋一歪,碧眸彎彎。
「那……」金魚姬眼睛轉了轉,「煉獄先生我雇你當守衛吧,我想走得遠一些。」
鬼殺隊的小伙嘴唇翕動說可以,目光飄忽。
走出去才兩三步,煉獄幸壽郎看少女衣衫單薄,他便把自己的羽織借了出去,炎呼劍士的羽織同他一般溫熱。
現在是夜半三更時分,鎮中的人早就睡下了。
些許是晚上心情好了不少,又獨自一人沒有教會的人,金魚姬話多了點,也更加放鬆。
「幸子說這裡不是教會,外出不安全,要出去的話一定又是一大幫子人陪著,那樣太拘束了。」
「我沒怎麼出過教會,這是第二回 吧?上一次是跟童磨……也就是教主去了松川,松川的祭典很有意思。」
「嗯?對,所以我就翻牆出來了……啊?你問圍牆高度?我覺得還行吧,輕輕一跳就夠到了。」
金魚姬輕鬆地彎起胳膊,露出一點纖細的曲線。。
不,不對吧。
煉獄詭異地沉默了,他想了想那兩米高的院牆,覺得以普通女孩的能力應該是……夠不到的?
「聖女閣下,我認為女孩子還是不要嘗試這種危險的動作了。」煉獄立刻進入了兄長般的說教模式,務必讓跟前的少女明白自己的行為非常危險。
金魚姬停下了腳步,她踩在石子路上轉過身,月光下的笑顏顯得少女清雅又隨和,和在信徒們面前不一樣。
煉獄幸壽郎的臉再次微不可聞地紅了一下。
「喊我金魚姬就好,你又不是教會的信徒。」
她的名字除了童磨根本沒人喊,成天聖女聖女的,再下去她都要以為自己名就叫聖女了。
說笑的,她還不至於忘了自己叫什麼。
鬼殺隊的劍士想了想,順從地變了稱呼,他陪著「任性」的金魚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