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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承安神色一冷。
「否則如何?」
小太監被他的氣勢所迫,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否則本公公就…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余豐寶扯了扯他的衣袖, 想讓他低調些, 不要輕易得罪人。
可謝承安哪裡受得了這個氣, 他扯了扯嘴角,一腳便將人給踹翻在地,「本宮就算是廢太子, 也輪不到你一個閹人呼來喝去。」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回身一看,果見余豐寶垂著腦袋,立在那兒,看不出臉上的神色。
他忙走了過去,不著痕跡的攬著余豐寶的腰,嬉皮笑臉道:「寶兒,你別多心,本宮沒有說你。若是寶兒肯對著本宮呼來喝去,本宮還求之不得呢。」
余豐寶臉上一陣滾燙,嗔了他一眼。
「也不怕被人瞧見了。」說著就拍開了他那不安分的手。
況且若他真的要生氣,只怕早就被他給氣死幾百回了,豈能好好的活到現在?
聽到這頭的動靜,李金水忙趕了過來,對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小太監踢了幾腳,嘴裡罵罵咧咧道:「不長眼的東西,還不趕緊滾下去。」
小太監忙連滾帶爬的退下了。
李金水又拱手道歉道:「都是奴才管教不嚴,讓主子受委屈了。」
謝承安冷哼一聲,依舊寒著一張臉。
這個李金水就是個笑面虎,仗著是父皇身邊的人,尋常人見了他都得禮遇三分,可他就偏不,上一次余豐寶被掌摑的仇,他可一直記在心裡呢。
李金水老謀深算,受了冷臉也不惱,躬著身子笑道:「主子可還有旁的吩咐?只要奴才能做主的,絕對不會推辭。」
謝承安想起前幾日余豐寶似乎對騎馬很感興趣,便道:「去牽匹馬來,本宮被禁這些日子,身子骨都快僵了,剛好今兒天氣不錯,騎騎馬松松筋骨。」
李金水應了是,轉身回了御駕旁回話。
「回皇上的話,一個不懂事的小太監去叫廢太子來牽馬,不想卻被廢太子打了一頓……」
乾元帝默了默。
他這個兒子本事沒多少,脾氣倒還是挺大的。
「一個不長眼的奴才而已,打了就打了吧!」
李金水身子一僵,「?????」
……
馬兒很快就牽來了。
謝承安輕笑一聲,「李金水辦事倒是利索。」
馬兒膘肥體健,蹄子不時的刨著地,一看便是一匹好馬。
謝承安拍了拍馬背,「寶兒,來,本宮教你騎馬!」
余豐寶有些為難。
「殿下,還是不要了吧。若是讓人瞧見了又得說閒話了。」
謝承安可不管那麼多。
「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願意說就讓他們說,反正咱也不會少一塊肉。況且本宮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寶兒是我的心頭肉,這樣他們行起事來也會忌憚些。」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說這些做什麼?
察覺到周遭投來的目光,余豐寶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謝承安沉聲道:「寶兒,你若是再不上馬,本宮可不敢保證今晚會做出什麼事來。」
聞言,余豐寶忙攀著馬鞍想要上馬,只可惜他沒騎過馬,自然是不得要領。
他怕若是自己再不上馬,謝承安那張嘴指不定還能說出些什麼令人面紅耳赤的話呢。這些日子他每日刻苦練功,謝承安便日日借著替他按摩的便利,只恨不得將他吃干抹淨。
謝承安上前托著他的屁股一用力,余豐寶便上了馬。
余豐寶剛一坐穩,身下的馬兒就發了性,前蹄高高揚起,嘶鳴一聲就朝著遠處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