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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豐寶又問,「那然後呢?」
九王爺茫然的看著他。
「還有然後?然後還要幹什麼?」
余豐寶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畢竟那種事情也不好明說。可九王爺跟個好奇寶寶似的纏著他非得要問出個子丑寅卯來。
就在他束手無策的時候,謝承安回來了。
余豐寶見狀忙道:「這種事你還是去問你皇兄吧,他最擅長和熟悉了。」
謝承安才將回來,也不知道前因後果,就被九王爺纏著去了外間,等再次進來的時候已經只他一人了。
余豐寶朝著他身後望了望。
「老九呢?」
謝承安笑的意味深長,「朕打發走了。只是……」他伸手就將余豐寶給摟進了懷裡,「只是床第密事,寶兒怎麼可以跟外人說呢?」
擅長!
謝承安心裡竊喜,這樣的事他自是擅長的。
余豐寶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辯解道:「我是看老九這麼愛程侍衛,怕他吃虧,所以多嘴問了一句,沒想到他就問到了這事上面了。」
「是嗎?」
謝承安覆在他的耳邊啞聲問道,「俗話說長嫂如母,寶兒這麼對老九,朕心甚悅,不愧是朕親自選的鳳後。」
余豐寶伸手推開了他。
「孩子們還在呢!」
……
衛府。
桌子上擺了滿滿一桌子的菜,香氣四溢。
賀元卿守在門邊不時張望著,已過了掌燈時分,怎麼人還不回來呢?
管家笑著道:「賀公子,要不您還是回屋等著吧,仔細吹著風了,大人回來向來沒個定時的,許是軍營里有事在忙……」
話音未落,就見月亮門處有一道挺拔的身影自暗處里走了過來,直至走到了光亮處,才露出那張堅毅的臉龐,他的臉上掛著汗珠,額下有著短須,身上穿著冰冷的鎧甲,腰間配著長|刀,行動間鎧甲發出了叮噹的摩擦聲。
「你回來啦!」
賀元卿不知為何就先紅了臉,他垂下腦袋不敢去看他。
衛忠擰著眉頭,「你怎麼在這?皇上和鳳後才將回來,你不在宮裡伺候著,怎麼跑到我府里來了?」
賀元卿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倒是管家出來打著圓場,「大人,賀公子中午就來了,更是忙活了一個下午,張羅了一桌子的好菜,就等著您回來呢。」
衛忠看著桌上的飯菜,表情依舊冰冷。
「我先去洗漱換衣。」
他走到了院子裡的水缸旁,脫下了鎧甲,也脫掉了上衣,露出了結實而健壯的上半身,他的身上有著無數或大或小的傷痕,密布交錯。
他拿著水瓢舀水從頭淋了下去。
賀元卿轉身進屋裡拿了乾淨的衣裳,然後送了出去。
衛忠倒是不避嫌,說了聲謝謝,就當著他的面換上了乾淨的衣裳,賀元卿的臉像是火燒了一般的滾燙,他全程低著頭,看都不敢看一眼。
脫下了鎧甲,衛忠身上的殺伐氣息倒是淡了些。
他剛一坐下,賀元卿就給他倒了杯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衛忠吃了一口菜,「府里都有下人,你不必親自動手做這些。」
賀元卿小聲道,「這是我願意做的。」
衛忠的話不多,吃菜,喝酒。
賀元卿偶爾替他夾菜,他也不嫌棄,直到月上中天,他才借著幾分醉意,「衛忠……」這還是他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從前都是喊衛將軍。
衛忠的眼底有著忽明忽暗的光。
「你想說什麼?」
賀元卿咬著唇,深吸了一口氣,「你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