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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

&ldo;會自己動？&rdo;

&ldo;不會。&rdo;

&ldo;能動？&rdo;

&ldo;能。&rdo;

&ldo;嗯，動給我看看吧。&rdo;

&ldo;……&rdo;

消音了，估計也拒絕接收信息了，何聰惋惜地低嘆，再度將目光調回場上兩名軍校學生，雖然他聽不懂現代語，憑這陣仗卻不難猜出接下來的事情，他暗忖：最好會精彩，不然就把你供出來……混球居士。

第9章 本質

銅門開合聲響打破神殿的沉寂，主神徐徐掀起睫扇，烏黑眼珠倒映出倚門而立心事重重的兄弟。

又一陣沉寂過後，主神敘述：&ldo;你拒絕了朕的連接。&rdo;

居士霍地抬眸，眼神有些閃縮：&ldo;主神，愛情是什麼？&rdo;

&ldo;一種人類情感。&rdo;

溫潤聲音依舊不帶感情波動，居士漸漸冷靜，維持著倚門的動作，再度陷入沉思。

漆黑眼珠中似有光芒流轉，主神考慮到答案太簡短可能導致問題複雜化，便決定更深入為兄弟解惑：&ldo;愛情是人體內一種生物化學反應，某些腺體受到外在因素刺激而分泌出多巴氨等激素，從而產生愛情。如果一定要給愛一個定義，那麼愛就是多巴氨，多巴氨是大腦神經獎賞系統的一種，很多人類願意享受這種獎賞。&rdo;

&ldo;人類的獎賞嗎？那麼，我會有愛情嗎？&rdo;

&ldo;不，居士，不會有。&rdo;

的確，主神的回答冷靜且理智，可居士卻發現今天的自己充滿挑戰真理的欲望：&ldo;或許我會有，我已經超越人類。&rdo;

&ldo;缺少主要信息，朕無法理解狀況。&rdo;主神注視著居士，華麗錦裳自黃金椅子上離開，他的腳步與他的氣質一般從容，最後他與居士對立，雙手伸出過長的衣袖，捧住充滿各種掙扎的臉龐：&ldo;必須與朕分享所有，才能獲取確切答案。&rdo;

這樣的邀請並沒有得到即時回應，居士垂眸思索，隨著時間推移，目光終於與黑色眼珠子對上。

&ldo;如果你能解答……&rdo;

&ldo;你不應懷疑。&rdo;

雖然語調依舊平和，居士卻明白自己受到了指責，是的，他無論如何也不該懷疑眼前人。他覆上捧在頰側的雙手，微笑致歉：&ldo;抱歉，我應該信賴你。&rdo;

主神輕點頭：&ldo;準備好了？&rdo;

&ldo;嗯。&rdo;

平衡互視，此時黑眸中的光彩更加清晰，漩渦般流轉，仿佛吞噬著不知名物質。這樣的情況只持續了三十秒，二人便平靜地分開。

主神精緻的臉容堆滿嚴肅：&ldo;居士，你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整理數據，你若堅持定時清理無用信息，就不會產生今天的錯覺。&rdo;

&ldo;錯覺？主神，如果有這樣美妙的錯覺，那我就寧願繼續錯下去。&rdo;話罷，居士臉上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幸福微笑：&ldo;主神，如果我真的擁有愛情，會是怎麼樣的情況呢？&rdo;

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張幸福的笑臉，主神的真心話卻是毫不猶豫的：&ldo;鬧劇。&rdo;

居士怔了怔，悶悶不樂地剮了兄長一眼，大步走向龍椅，霸占位置：&ldo;你是為了打擊我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