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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祁安争辩的拉长了脖子。
“你不在?那你人在何处?仗着宫家的名声在外花天酒地、酒楼狎妓?奸辱人家闺女,让人家姑娘愤而出家?而你则被判处流放边关的罪名?”
宫祁安咬牙切齿,偏又无话反驳。
“既然爷爷已不在人世,我们何不由长老决定,由何人掌管宫家?”宫祁安别有用心地提议道。
“好呀!”宫仲辉可不担心他耍花招。当年老爷子把宫家传给他时,这些长老为什么不拦阻,反而力劝他担下这个担子?
很简单!因为所有的人,除了躺在病榻的老爷子和人在边关的宫祁安外,都很清楚宫家虽富甲北六省,但在宫老爷子过度扩张的情况下,早已成了外空内虚的空壳子,一个烂得快垮下来的空壳子!
将担子推给他,不过是想将宫家垮败的责任推给他!
只是他们没料到,他和范叔出生入死、昼夜不分的勘察矿脉,与人争占商行地盘,经商营利,足足花了五年的时间,才又将宫家填实,并且自行开发新的商行出路,稳住了宫家洛阳首富的宝位!
在经商方面,谁优谁劣、谁对宫家有利、谁能让这些长老优闲阔绰度日,相信长老们很明白,不会砸了自己的脚盘。
长老们当然明白!
辜不论祁安过去的名声,至少经商的手腕就绝不可能胜过仲辉这个商业奇葩!当年若不是仲辉力挺,他们这几个老的,这些年来哪可能在家跷脚享福!
眼下祁安或许能分点好处给他们,但这却不异于杀鸡取卵,撑不了长远。
“论长幼,当然是仲辉有资格继承宫家。”大长老捻着胡须,倚老卖老的说道。
其它长老忙不迭地点头跟进,以期在往后有资格巴结宫仲辉。
宫祁安则在此时扔下炸弹。“他若非我宫家子嗣,活到一百岁也没资格继承宫家!
“
“什么?!”宫家宗祠的长老惊呼,堂下的捕役也好奇的瞠大了眼珠子看戏,连堂外好奇的百姓都惊呼事情的发展。
他们原只是想来看场叔侄内讧的好戏,没想到居然能看到豪门深闺的连台情史!
宫祁安一不作二不休的全抖出来。“宫仲辉是范老头的种,这事他娘和范老头心里明白得很!”
“祁安,你不要含血喷人!我是以清白的身子给老爷子的!辉儿是老爷子的骨肉,谁也不能抹杀这个事实!”宫老夫人推开人墙,排众走出。
身为人母,她不能再躲起来,由着儿子替她打仗。
阿好气势汹汹的跟在她身后,一只眼瞪得大大的,似乎恨不得在宫祁安身上痛捶两下。
静香和翠莲则静静地走到宫仲辉和范玉庭他们这边,无言的表达她们的支持。
宫仲辉气极的揪着宫祁安的衣襟,将他捉起来。“宫祁安,你不要——”
宫祁安播开他的手。“二娘,您婚前的村子嚷嚷着您和范老头私奔,又被您爹捉回来,而后又被卖给我爷爷。前后九个月,您凑巧的『早产』生子,这也未免太过『凑巧』了些!”宫祁安意有所指的拖长了声调道。
阿好可不理会他。“就只因为凑巧,你就怀疑婆婆的清誉?那全天下的凑巧不知凡几,不就全都可疑了吗?”
宫祁安眼角扫视到挤在堂外的好奇百姓中,一个眼熟的肥胖人影,刷地冲过去,将她拉到公堂上。
“这个『凑巧』若是有旁人作证呢?张产婆,你在此最好,你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他们,十七年前你和我同关在牢中时,你对我说的话。三十几年前,你帮我二娘接生,那时早产的宫仲辉是如何的硕大,完全不像个早产儿;宫仲辉三岁习武、五岁出诗,不足月的孩儿有此本领?!”
“……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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