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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如笙腦袋沒那麼快反應,手卻縮的飛快。
這個年代的女人結婚生孩子都很早,大太太如今也就四十歲,保養的很好,看著也就三十出頭。
雖然他這個身份是女孩子,但是任如笙記得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他身上的零件也全部都有!
漂亮雍容的成熟少婦+身強力壯年輕俊美的後生,在這種狗血的劇本里,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的,他對女人沒興趣,可要捍衛自己的清白,避免觸發什麼可怕的劇情!
任如笙眼神警惕,從頭髮絲到指甲蓋都透露著排斥二字。
說話就坐那裡慢慢說就好了,他不喜歡這種自詡長輩就動手動腳的人。
想到大太太之前說的話,任如笙嘲諷說:「善良,是挺善良,他對著窯子裡的小桃紅也挺善良的。」
在這一幕戲裡,任笙笙是生病躺在床上,所以心中飽含怨氣。
任如笙雖然沒有怒火攻心,氣得病倒,但是因為淋了雨,他這副身體還是像劇情那樣病臥在床。
何迦南也就是被氣暈了一下,之後還是活蹦亂跳的。而他不一樣,系統提供的沉浸式體驗,所以任如笙是真的生病了,鼻子塞塞的,說話瓮聲瓮氣。
他感覺自己以後應該能演出真實的生病狀態。
何迦南,進步青年,長得是人模人樣,富家子弟的毛病,該有的都有。
除了不抽菸,不酗酒,那種風月場所他也不是沒有去過。
不像大哥,何初身體不好,就算是談生意,也絕對不會去那種不乾不淨的地方。
只是他稍微內斂一些,更注重臉面,不像那些所謂浪漫的文人,還會寫一些什麼關於妓/女的詩。
這個時代的妓/女,大部分都是為生活所迫,不少被逼良為娼,可憐人家的姑娘淪落風塵。
這些人不過嫖/客而已,把自己說的這麼清新脫俗,還以為自己是救苦救難菩薩,有夠不要臉的。
大太太:這孩子怎麼這麼討厭呢。
她到底是長輩,雖然骨子裡非常的強勢,但她的忍氣功夫修煉的非常到家,不到撕破臉皮的時候就絕對溫柔親切,像是菩薩似的。
雖然心中有些尷尬,卻還是自然的收回手來。
「都是小孩子不懂事,出去見見世面,你放心,我都替你狠狠教訓過迦南了。」
任如笙當然不覺得大太太會真的拿自己的兒子怎麼樣,最多就是嘴巴上不痛不癢的說兩句。
他想到這裡就覺得很沒有意思,懨懨的說:「大太太要是真的覺得他做錯了,以後就不要把我和何迦南他放在一起提了。」
大太太的臉色終於變了,作為長輩,她本來是不需要特地來討好未來的兒媳。
但是任家頗有勢力,這姑娘沒有嫁進來之前,她不可能真的太擺長輩架子。
要不是因為任笙笙病了,而且根本不肯見何迦南,她的兒子也不聽勸,哪裡需要她跑過來做這個說客。
大太太聲音有點冷:「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長輩說好了的婚事,也不可能隨便更改。」
雖然說是搞什麼新時代新青年,但實際上像他們這種大家族,還是非常的講究宗族禮法。
任如笙起勁了:「說是任家何家,又沒有說非得他何迦南吧。」
大太太表情微妙:「可是我家小五,年紀還是小了些。」
才十歲的孩子,也不能娶任家千金吧。她又不是那種無父無母的孤女,花錢買來做童養媳。
任如笙直接明示:「這個事情和那個小屁孩有什麼關係,我說的是何初,何大哥!」
這次大太太是真的坐不住了。
「胡鬧!」
「有什麼可胡鬧的,當初何迦南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