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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似听到笑话一般,只努力地憋住笑,齐看向秦泽遇。
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知道她了,只是她不知道我罢了。”
一句话让一席人更加好奇了,只是任凭何人追问,他也只是高深莫测地笑笑,岔开话题道:“林老将军、卫伯父和我皇阿玛当年亦是生死之交,这情形,竟也跟咱们如出一辙。可见缘分这个东西,当真玄妙。”
久未多言的林子归望着虚无之处微微地笑了,须臾,道:“当年我们也是跟你们一般,那时你们的林伯母还在,还有卫玄、含儿,呵,还有容筠。”
祁越皇帝姓秦名容筠,只怕当今天下,也只有这几个人可以毫无顾忌地称呼他为“容筠”吧。
林子归久久地沉默着,如同陷入了什么难忘的回忆。半晌,继续说道:“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那个茶楼。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一次。”
林唯安眼里含着泪水,“爹爹,您是不是又想起娘亲了。”说着说着,走到林子归的身后,抱着他,喃喃道:“我前几日还梦见娘亲来着,娘亲让我好好听爹爹的话,莫要惹爹爹生气。”
林子归抚摸着她垂在自己胸前的手,微笑道:“如今啊,想到你娘亲,想到当年我们几人意气风发,并肩作战的模样,我就庆幸,觉得自己这一生知己爱人皆圆满,老天待我不薄。”环视周围的几个小辈一周,继续道:“只盼你们几个小辈能团结友爱,为国家,为苍生鞠躬尽瘁。”语罢,眼风不动声色地扫过林唯知。
早膳过后,各自回各自的处所。
如同往常一般,林唯安缠着卫临之,每每在他无奈扶额之际,便一蹦搂住他的胳膊,自觉自己离他又近了一些。
凌鸽与林唯念同路,她搭话道:“昨日未给林二少爷送粥,不知二少爷晚膳用的是什么。”
被落在后面的秦泽遇虽不悦,却满脸笑意地紧走两步,牵住凌鸽的手打岔道:“自己睡着的时候跟那什么似的,如今还能想着给林二少爷送宵夜,真是难为你了。”
凌鸽的话被打断,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转过头就问:“你怎么还没走?”
听到凌鸽的回话,秦泽遇皱了皱眉,眼眸深了深,慢条斯理地回道:“不把你送回清暖阁,我怎么能安心?”
刚好走到岔路口,林唯念冲二人拱拱手,道:“在下先回初墨园,晚些时候再过去给凌鸽小姐把脉,殿下还请自便。”语罢,微微垂首,不等二人作何反应,调身离去。
凌鸽喊了两声,见林唯念也不回头,只能作罢,冲秦泽遇撇撇嘴道:“他这人性子怪,特别不爱说话。”
“嗯?那我家小傻妞儿是喜欢爱说话的还是不爱说话的?”秦泽遇挑眉道。
凌鸽红了红脸,原地跺了跺脚,小声嘟囔道:“不能老这么欺负我。”
“这也算欺负?”秦泽遇凑近了一些,却见凌鸽脸越来越红,最后干脆扭头跑开。
回到清暖阁,晴儿一阵埋怨。凌鸽从来没有尊卑意识,不管是在湖中阁跟风荷的相处,在秦府同丫鬟们的相处,还是在这清暖阁同晴儿的相处,从来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时间久了,晴儿也不把凌鸽当外人,时常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昨夜凌鸽无故离开忠良将军府,又未告诉晴儿一声。今日一大早,晴儿打来洗漱的水才发现阁内空无一人。还未来得及禀报,便听几个丫头嚼的舌根,知道凌鸽同秦泽遇一同回了将军府,这才安下心来。
凌鸽自知理亏,也不争辩什么,由着晴儿埋怨,边学着她说话,边冲后脚跟来的秦泽遇扮了个鬼脸,却没有像预想的一般见到秦泽遇的笑脸。
听了一会儿,秦泽遇轻咳一声,晴儿一惊,放下手里忙着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