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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地看着他。
他却又敛目垂睫,漂亮的小脸上,薄唇轻抿,下巴微翘,倔强坚持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多余的话:
朝行天地间,暮葬春风陌。陵谷苍茫里,桃花开如昨。
此短歌,仍某简随手涂抹,诸位可作无视。
所谓陵谷,这儿的意思即丘陵与山谷的易位,即自然界的巨大变化。
此歌指人生天地,朝生暮死,天地间,一切终归苍茫,只有四季轮回,只有日月常新。。
且惑且疑
往往眼甜口苦,常常心是身非。
岁考之后是赐宴。
因不惯那可想而知的拘束与繁琐,所以与慕容越打了招呼,准备先回去。
慕容越同意了,但坚持晚上他的生日家宴一定要参加,我答应下来。
听到我要离开,阿朗并不说什么,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你,清亮的眼睛里全是恳求与失望。
“阿朗,今天的这场宴会你不可以缺席,这样吧,我在家里等你,如何?”我微笑着与他商量。
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坐得笔直端正,薄薄的嘴唇微抿,乌亮细软的头发根根耷拉。
“阿朗这是怎么了?”身旁清冷的声音响起。
阿玉不知何时已走到我们这边。
慕容越一家忙恭谨站起,施礼。
“皇叔不必多礼。”他从容优雅地止了慕容越,坐在了阿朗的位置上。
“阿朗?”清冷的声音,询问的声调。
阿朗抬起头,看看他,再看看我,不说话,晶莹剔透的双眼似蒙上了一层水光。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心底一软,已改变了主意:“阿朗想到我家看看那两匹马,可这宴会……”
阿朗听到我的话,垂下了眼睑,再也不看我们,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可似乎每一根头发都在欢欢悦悦地动。
我不禁笑出了声,忍不住捋了捋他的头发。
阿玉半天不出声。
我疑惑地看看他,正好看到他与慕容越对视的目光。
怎么了?
就这么大回事,有必要这么慎重?
“皇上?”我催促。
“现在回去?”他不知在想什么,神色之间似有些犹豫。
“是啊,好多天没回去,我爹还好吧?看不到我,他可能也会担心的。再说,我答应了阿朗岁考结束带他去看马。”
他黑色的眼底神情不显,沉吟间似自语:“这路上……?”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自身后传来,“妙音正好也要离开,就由妙音护送他二人一程吧。”
纯净的中音,说不出的平和动听。
我一听,不等阿玉开口,笑着站起来:“如此,有劳大师了,简非先行谢过。”
阿玉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妙音。
妙音微微一笑:“陛下请放心。”
忽想起刚才妙音的话,我笑起来:“皇上,简非还没想过要出家。真要出了家,我爹怎么办?”
不想他眼底微凛,随又低声吩咐:“去吧。皇叔的寿宴别到晚了。”
声音温和。
一路十分顺利,马车停在门口,我笑邀妙音进去喝杯茶。
他微笑而立,凝望着我:“妙音他日会来叨扰。今朝暂且别过。”
说罢,合什一躬,转身。
他素衫若水,飘然而去。
一路前行,所过之处,周遭的喧闹繁华,仿佛刹那水滤过般,空、净。
站在门前的台阶上,目送了他很久,心底渐渐滋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简非——”清清亮亮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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