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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龄在少林寺也该是位长老级别的大师吧,怎么一个人住到这个山沟里?”
“现在少林寺怎么还会有长老的职位呢?而且做长老也不是论岁数大小的,再说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清清静静地多好啊。”他看着钟岳峰疑惑的样子,忽然笑呵呵道:“你不是怀疑老衲是违犯寺规被罚到这里来面壁思过的吧?”
钟岳峰听智信师傅这么一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怎么敢怀疑师父来历呢?我就是有些奇怪,我见过许多师父们对入门弟子都是有许多教诲的,什么门规戒律之类的东西,可师傅您什么也没说。”
智信一听哈哈笑起来:“好小子,想得挺多呀,你又不是剃度入寺不用学什么寺规戒律,只要遵守国家法律法规就行,至于武德方面我见你那天为我仗义执言就知道你的人品不错;大老远送一包豆腐干给只有一面之交的人必定是守信之人;而且你能触类旁通学会那么多拳法,必然是脑子好悟性也高。综上所述,你说我还用再对你说一大通废话吗?”
钟岳峰有些佩服地望着智信师傅,经师父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看来师傅该是位隐居在这里的高僧。
智信接着又道:“既然你我有此俗缘,你也应该知道老衲的一些情况:幼年时因为家里穷就被父母送到少林寺出了家,做了和尚后痴迷练功习武,疏于诵经礼佛。后来一伙江湖匪人到少林寺借比武之名寻衅滋事,想要夺取少林的武学经典,少林寺据理忍让,他们无理反而咄咄逼人,我年轻气盛一怒之下失手重伤了数人。因为是除魔卫道,所以事后师傅和寺里面并没有责备与我,但老衲自觉杀孼过重,就自愿到这里来清修了。哈哈,几十年了,老衲依然是不喜欢念经,你看我种菜养鸡跟那些砍樵耕种的老叟也没什么两样了。”
钟岳峰听完智信师傅话对他更生敬意:“师父几十年来独居苦修,无嗔无贪不求名利,不但是世外高人,更是虔诚的信徒,你看‘念’字是‘心’字底,可见念经是要用心念的,而不是用口。”
智信师傅呆了一下,忽然开颜道:“老衲修禅几十年还没有你这娃娃想得明白,惭愧呀。”
钟岳峰腼腆地笑了一下转移了话题:“师父,你对武学方面还有什么教诲?”
智信师傅沉吟了片刻道:“少林的拳法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功,已经广为流传了,你自己也学了不少,你在吴教练那里更是学了不少,如果我再教你学拳法套路纯属画蛇添足,说不定会影响你的武功进境。其实,练武之道首重在练,其次在悟,学而不练,练而不明,功夫终究难成。我给就你讲一个故事吧。”
钟岳峰正在品味智信师傅的话,听到他要讲故事,虽然有些不解,但知道师傅一定有用意,就留神听师傅讲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缺心眼的人,也就是俗话说的脑子一根筋,别人都把他当傻子来欺负他,咱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姑且也把他叫傻子。家里人就把他送到一个江湖上很有名的武师那里学些功夫,避免以后被人欺负。那个武师收下了傻子之后教了他几天之后,见他啥也学不会就懒得教他了,每天就让他干些打扫练武场和擦拭兵器之类的粗笨活儿,转眼间就满了三年,别的徒弟都陆续学成出师走了,最后只剩下傻子一个人,武师让他走,他这时脑子忽然清楚了说还自己没学到功夫呢。武师看他有些蠢蠢的样子有些厌烦,扭头看见门后立根打狗棍,顺手拿过来就这么一抡一比划打在地上说声去吧,就把打狗棍给了他让他走了。
“傻子如获至宝,以为师傅教了自己一手绝招。从此以后他打狗棍子不离手,每天不停地照着武师教的动作抡那根打狗棍子,抡完了还要说声去吧。两个月后那根枣木做的打狗棍子竟然被他摔断了;又做了一根,不到两个月又弄坏了。坏了重做,重做了还是那招去吧,就这么练了几年之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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