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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开过光,能趋吉避凶,遇难成祥。
证据确凿再加上做贼心虚,坏四儿无法否认,一愣之后,干脆耍起赖来,歪着脑袋瞪起眼睛说道:“是我的又怎么样?”
“承认是你的就好办,”赵云飞异常冷静,把手伸到他面前说:“把钱拿出来!”
“钱?”坏四儿嘿嘿冷笑,“全输光了!”
都说农村人善良朴实,其实这是一种错误的说法,农村人和城里人一样,有善良朴实的,不过那些欺软怕硬、奸懒滑馋、能偷则偷的人也不在少数。
赵云飞对这种撒泼耍赖的事情见得多了,知道废话没用,只有拳头才是硬道理,拳头上的道理讲通了,嘴上的道理才管用。
只见他双手抓住麻将桌的桌沿朝着坏四儿用力一掀,只听西里咣当的一通乱响,麻将桌飞了起来。
坏四儿偷了赵云飞家的钱,本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识破也不怕,赵云飞家没大人,就俩孩子,就算识破了来找他,能把他怎么样?
村里的贼也不是想偷谁就偷谁,像村支书万胆操家贼们就不敢偷,因为惹不起,偷了可能会加倍吐出来,还得挨一顿臭揍,所以只偷惹得起的人家,这叫盗亦有道。
令坏四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赵云飞虽然年纪小,但动起手来却毫不含糊,他坐在椅子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翻过来的桌子和麻将牌砸倒在地。
其他人见打起来了,则都被吓得躲到一旁。
坏四儿刚要挣扎着爬起来,赵云飞没容坏四儿爬起身,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脚。
坏四儿怪叫一声,顺势滚了两滚,一骨碌站起身来,手里已多了一把tanhuang刀。
也许是被砸蒙了,他手持tanhuang刀乱捅乱划。
棋社老板周旺财正坐在炕上和人斗地主,见这边打起来了,怕他们打架毁坏物品,影响他的生意,慌忙跳下炕,跑过来拉架。
坏四儿被沉重的麻将桌砸了一下,头上又挨了一脚,此时已经急红了眼,根本没看清楚来人是谁,照棋社老板胸口就是一刀……
“啊呀!”棋社老板叫了一声,就好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捂着胸口慢慢软到,鲜血立刻把衣服染红了一大片。
一瞬间,所有人都傻了。
坏四儿颤抖着双手望着倒地的周旺财,脸色煞白,突然转身冲出门去。
屋里的人乱成一团,有哭的、有喊的、有打电话报警的,还有跪地求佛的……
赵云飞见周旺财被扎倒地,知道这下闯了大祸,顾不上去追坏四儿,赶忙蹲下身用手指探了一下周旺财的鼻息,感受到还有呼吸,人可能还有救,就大喊一声:“人还没死,谁有车赶紧开过来送县医院!”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周旺财家的院子里就停着一辆农用三马车,大家七手八脚的拆下一块门板,用门板把周旺财抬到车上,发动起三马车,拉着周旺财直奔县医院。
“真是倒霉透顶,不但丢了钱,还摊上了这么大的事情!”
赵云飞心里说不上来是懊悔还是生气,转身想要回家,却被周旺财的老婆一把揪住,不让他走,说要是抓不到坏四儿,就让他来抵命。
赵云飞百般解释,说周旺财是坏四儿扎的,与他没有关系,但周家人说什么也不听,一口咬定周旺财被扎伤赵云飞也有份。
赵云飞百口莫辩,无奈之下,只好留在周旺财家。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警笛声由远而近地传来,到周旺财家门口嘎然而止,派出所不愧是周旺财家的亲戚,出警速度还真是快。
五龙山镇派出所所长李良昌,即周旺财的姑父,穿着警服,戴着大檐帽,带领着五名民警一脸严肃地进了屋。
“是谁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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