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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哥,怎麼可能,你是公司最需要的人啊。」
胡哥搓揉著滿臉鬍子,他現在憔悴了不少,對著冀世優他比較能說出心裡話,不只是因為他跟冀世優很熟,而是因為冀世優有一種氣質,讓人很容易對他放下戒心,傾吐心事。
「我老婆本來要辭職安胎了,你也知道我們盼望這個孩子盼望多久了,但是後
來看我職務變成這樣,她也不敢辭了。我們還剛買了房子,手頭上沒剩多少錢,小孩要是生了也需要一些錢,現在卡在這裡,真叫人為難。」
「胡哥,等忙完這陣就沒事了。」
胡哥搖頭,「世優,你不了解會議室的感覺,就是上頭很明確的要我走人,尤其是新來的大老闆,好像對我很不滿意,我大概在這裡待不了多久了。」
講新來的大老闆,就知道他指的一定就是宇文列星。
說完了沮喪的話,胡哥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連冀世優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解他,他只是胡哥底下一個業務,該怎麼對上頭的人建言?這樣算是逾越職權吧。
喝到-半的紅茶,忽然之間似乎失去了芳香的滋味,冀世優同時沉默了,像受不了這種凝重的氣氛,胡哥抽完了煙後,還強顏歡笑的安慰他道:「沒差啦,再找工作就好了。」
但是冀世優知道,現在這種時機,主管的職缺並不好找,胡哥絶對不可能馬上就找到理想中的工作,再加上房貸壓力,跟小孩即將出生的現實,這對責任心重的胡哥一定是滿大的打擊。
他能幫他的有限,但是一定有什麼是他幫得上忙的。
第三章
隔日,冀世優逾越了職權,跟秘書講了一個連自己聽起來都很蠢的理由──就是宇文列星找他進辦公室。秘書完全沒問為何宇文列星會找他這種小業務來辦公室,就這樣讓他進了宇文列星的辦公室。
他忐忑不安的坐在大辦公室里的沙發上,宇文列星沒有那麼早來,所以他只能等待,發現自己的指尖在發抖,他就緊緊握住自己的手指頭,拼命的說服自己。
宇文列星不可能認出他,也不記得他是誰,他只是要來這裡告訴宇文列星,胡哥是一個非常好的主管,部門的人都很喜歡他,也很願意為他效勞,請他多給胡哥幾個月的時間,他們一定會把以前留下的爛攤子全都處理妥當。
他簡直是在心裡默背這些話,重複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目己閉上眼睛也能流暢的說出這些話來,才稍稍安心些。
門打開後,一陣他曾聞過、非常好聞的男性香水味飄了過來,他的腳幾乎軟得站不起來。明明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往日最難面對的回憶,但是為了胡哥他們這對夫妻,他還是站起來勇敢面對。
宇文列星拿著公文包,看也沒看他一眼的走向自己的位子,然後坐下,用面無表情的臉龐盯著他,好像在問:你是誰?
他說明了自己的職稱,然後把自己剛才默背無數次的話,像背書一樣的一次全部說出來,說完後,宇文列星臉上的表情連動也沒動。
怕自己說得太雜亂,池又解釋了一次,「所以之前所留的一些case沒有那麼快就能夠結案,我們需要一點時間。」
他說得口乾舌燥,因為感覺宇文列星對這些話完全沒有興趣。他潤了潤緊張乾燥的嘴唇,一直說著胡哥的好話。
「胡哥真的是很優秀的上司,部門裡的人都很喜歡他,若是他走的話,一定會破壞部門內部對公司向心力的凝聚。
宇文列星換了一個姿勢,他的手撐住了右臉頰,終於抬眼看他,冀世優從頭到尾都不敢正視他,只能看往他旁邊的牆壁,他還無法看他的臉,至少現在不行。
「你跟胡昌雄上過床嗎?」
冀世優沒聽懂他的意思,但是他拋出的問題讓冀世優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