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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发现他的反常的,干嘛装着没那回事儿?
接着,他听到她开冷箱的声音,像是拿啤酒。她经常夜里喝些酒。
佳明的君子再也装不下去了,拿条浴巾揩了两下头发,缠到腰间就冲了出去。
他并不爱她,只是需要她的身体。爱情在这里,只是一个错误,错误又多余。
如果人真的有灵魂,最终要受上帝的审判。那么,这样的灵魂是要下地域的。可即使下地狱,佳明也照顾不到了。
男人的欲望不像女人的容易隐藏,如果他有,就一定会表现出来。佳明的样子,跟*裸的表达也没多少两样。
他站在她面前,浑身满是水珠,透着寒气,像只北冰洋里跳出来的鱼。
董晴则倚着墙壁,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上下打量着他长长瘦瘦的身躯,脸上带着些许半是蔑视半是嘲讽的笑。
佳明不再胆怯,也不再怀疑,像匹饥饿的野兽扑向食物一样扑了过去,动作粗鲁。他板起她的一条腿,一步到位。董晴如果不是连忙把手吊在他脖子上,一定会沿着墙根儿摔下去。
“回床上去,我答应跟你做。”她急促地喘息着。“你的身体冰凉冰凉的。”
但他的血液仍是火热的,像地壳下的熔岩,滚滚不安地涌动着,要喷发,不然就无法平静。
云雨之后,佳明像喷发后的火山,终于平静了。
董晴似有怨言:“你刚才简直是匹野兽,横冲直闯的,好像什么都不懂,把我都弄疼了。你以前从来没有跟女人做过吗?”
佳明不说话,董晴似乎有了探个究竟的兴致。
“你不会还是个童子之身吧?”
她带着不可思议的喜悦,但佳明只觉得她是在侮辱他。他都二十三岁了。
“不!我跟好几个女人都做过的!”
语气却显得不很自信,脸都红了,这使董晴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了。把他的脸抱在怀里,忏悔似的:“我把你给污染了。”但怎么听都像是在洋洋得意地庆祝自己捡了个便宜。这与昨天晚上泼泪大哭时候的她相较,实在是判若两人。
回想昨晚的事情,简直是一场梦魇。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说他看不起她,骂他不是人,是禽兽。现在她同他躺在一起,她倒舒心欢畅了。
佳明也未必不是舒心欢畅,尽管那只是一种*的满足,纯粹的。
两人可以说是各的其所。
待明天去上班,佳明换了一个人似的,像只春天的田野里的熊猫,活泼泼的,行为举止有掩抑不了的春光灿烂。就连佳明自己也想象不到,自己的生命力竟如此的旺盛,复活得如此快速。他几乎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迷失在诗诗给他是痛苦中,恋恋不舍地挣扎那么久。
回想自己的这些日子,简直是生活在一个梦魇里边,浑浑噩噩的,过的几乎是种暗无天日的生活。
明知道诗诗是一块让人叫苦连天的黄莲,干嘛还要去拿她当食物——唯一的食物去填充饥渇的情欲呢?男人也真是贱,世上的贱男人竟然还那么多。
38
男人在女人面前跌倒,再从另一个女人面前爬起来不就行了吗?重要的是爬起来,至于在哪里爬起来,这大可不必太讲究。
可幸的是,佳明已经爬起来了,而且很快乐,快乐得像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到周四伟同才来公司,虽然车子他没有了,但风采依旧照人。他也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蛟龙窝在小河沟里,他完全是为了追求诗诗。
可近水楼台就真的能够得到月亮吗?离月亮的影子倒是挺近的。
下班的时候,两人走在一起。伟同照旧一副事事洒脱的样子。诗诗却很安静,安静得像只太阳下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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