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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你说的太好了，这才是我追求的相公，我将永远陪伴你一辈子。”

盼娃忧郁地道：“我也想与你长相厮守一辈子，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你不愿意与我共度此生？”娇玲惊异地道。

盼娃道：“不是，是另有原因。我们虽然成为了夫妻，但好景不长，因为我投胎凡间并非是上天安排的，是我自作主张偷跑出来的，是违背海域戒律断头之罪。与你结为连理更是天条难容，如若暴露，不仅要受到严厉的惩罚，甚至会有杀头之祸。因此，你要有个准备，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或者意外，你都不要伤心，一切由我承担。”

“怎么会是这样？你刚刚变化成人，刚刚与我说话，我们还没做成夫妻，你就要离我而去，你让我怎么活？”娇玲说着，潸然泪下；那份神情，简直就是雨打桃花，风欺杨柳；凄凄楚楚，令人生怜。

盼娃搂紧她道：“我何尝不想与你蛱蝶双飞，共度此生？须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可惜的是我不是一个凡人，是一个背负着清规戒律的海域妖怪，总有一天会被他们发现的，这是事实，我不能隐瞒与你，只能实情相告。但是，正是因为我在乎你这段情缘，才冒险来到人间与你结合的，相信我，相信我们的情缘会很甜蜜，我们都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爱情吧。”

娇玲执拗地道：“不，绝不，我要跟你一辈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我将随你而去，哪怕天涯海角，或者共赴黄泉。”

盼娃安慰她道：“其实，如今我们大可不必杞人忧天，我们的姻缘上天注定，总会有段时间的，说不定会是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人之寿命不过百年，你宽心便是。”

娇玲闻言，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道：“但愿如此。”说着，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盼娃轻抚她的秀发道：“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须切记，那就是我这身蛤蟆皮对我的生命很重要，我穿上它，就变成蛤蟆的模样；脱下来，就恢复现在的模样，也只能维持两个月的时间，然后必须再穿上它一天时间，这样，我的体能才能恢复；如果超过时限，将危及生命，后果不堪设想。故此，今后你要好好保存，千万不要丢失，或者告诉别人。”

“娇玲铭记在心，绝不忘怀，你放心便是。”娇玲说完，起身将蛤蟆皮叠好，小心翼翼地放在衣柜里锁好。

盼娃又道：“为了防止戚尽善等人的骚扰，短时间之内，我还是要穿蛤蟆皮，变成蛤蟆模样；晚上我再脱下，与你生活。”

娇玲点点头道：“时候不早了，还是安歇吧。”

两人宽衣解带，熄灯就寝。玉钩乍放，罗帐四垂；宝钩初松，明珰代解；汗温梨花之颊，风回杨柳之腰；娇喘微微，清宵细细；半含雀舌，春融檀口之酥；低照云鬟，暗度麝兰之气；臂上蛇衣早褪，心中之风卜初谐；宝髻惺忪，蛾眉婉转；东风羯鼓，催开上苑只花，瓜字年华，落尽深红之色。这一夜，二人满心意得，格外牢笼；说不尽的万种绸缪，千般旖旎。

雄鸡高唱，东方破晓。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梅姑就起床为儿子儿媳做饭。这几天，她有些恍惚，她的这份恍惚，不是身体不适而恍惚，而是近几天发生的事感到恍惚；一个有钱有势，坏事做绝的戚尽善竟然把自己的媳妇送给自己丑陋的儿子，令她匪夷所思，百思不解。就是天下好事做尽了的人，也没有把媳妇让给别人的；起先，自己以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