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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衡珏搖頭,「都知道的。大象是藏不住的。」
聞許言惱怒,瞪著其他人,讓她一個人對付這個醉鬼,這是人能幹得出的事嗎?然而其他人假裝沒看見,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
誰敢去打擾王爺和王妃的親密時光啊?不要命了?
「李衡珏,你能不能好好走路?你知不知道你掛我身上有多重?」
「不我放開手,你就會跑」
「我能跑哪去?你啥毛病?別蹭我,你是狗嗎——」聞許言推了推李衡珏毛茸茸的腦袋,「你怎麼跟以前那個傻子一樣啊?你不是恢復正常了嗎?」
「今天有兩個男人在打聽你……」李衡珏被推得委屈,伸出四根手指說,「兩個男人打聽你我不抱緊你,你就會和他們跑了。」
聞許言推開房門,愣了一下,問:「誰啊?」
李衡珏把房門一腳踹關上,聞許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壓在門板上。
四根手指又被舉了起來,「一個姚崇君,一個李睢。他們想、要你。」
聞許言眨眨眼,表情一言難盡:「你確定他們是想要我,而不是想打我?」
「要你,我不准。」李衡珏抵著她額頭道,「不准。」
酒氣噴在聞許言鼻尖,不算特別難聞,但她有點暈。
「你、你走開。」聞許言推了推李衡珏沒推動,「你別以為你身上有傷我就不敢打你啊,你離我遠點。」
「言言,」李衡珏盯著她的眼神悄無聲息地變了,漸漸染上了燙熱的欲望,「言言,我們不是情深義重、情投意合、情有獨鍾、鶼鰈情深、相濡以沫、生死相許的夫妻嗎?」
都醉成這樣了,還記得這二十四個字!你到底是有多喜歡這幾個成語啊啊啊啊啊!
「我是你大爺。」聞許言終於看清了李衡珏的眼神中的熾熱,她承認,她開始慌了,「等等等,大哥你冷靜一點!」
一個天旋地轉,聞許言已經被李衡珏抱到床上,她想起身,卻被高大的男人摁住,「李玉書,你身上還有傷,我們下次再再——」
「無事。言言,」李衡珏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龐,「你太招人了」
溫柔個毛線!分明是野獸動餐前最後的溫柔!
李衡珏視線往下移,在聞許言衣衫不整的身軀上掃了兩眼,又回到她的唇、鼻子、眼睛,最後停在她的紅唇。
聞許言頭皮發麻,心跳如鼓,不自覺地抿唇。
這場景似曾相識,聞許言腦中划過戴面具的沉香,又看了一眼李玉書,那種莫名的熟悉感又涌了上來。
「李——唔」
聞許言被野獸突如其來的襲擊驚住了,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李玉書,睫毛好長,眼型好漂亮,皮膚好好啊,嘴唇好軟啊……
等等!現在是感慨這些的時候嗎!
李衡珏睜開眼睛,看著嚇愣住的聞許言,稍稍離開她的唇,眸子彎彎,但語氣有些不悅:「還能走神嗎?」說完,捏著她的下巴又吻了下去。
「啪!」聞許言拿著板磚,看著暈過去的李衡珏,心跳還是快得要爆炸,腦子嗡嗡的。
「我昨天自己摔的?」
「嗯,你昨天喝得太多,我一沒看牢,你就自己摔下床了,磕到了桌角。」
李衡珏指著自己包著厚厚紗布的頭,懷疑道:「磕一下桌角就能傷成這樣?」
「千真萬確。」聞許言懇切道,「王爺,我們是情深義重、情投意合、情有獨鍾、鶼鰈情深、相濡以沫、生死相許的夫妻,我還能騙你不成?」
李衡珏昨日確實有些醉了,但並非真的斷片,有些事他就是故意借著醉酒做的,沒想到一時不察,竟忽略了聞許言的手段。如此失敗,他自然要裝作什麼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