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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出了點事。」李延清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也正是我要告訴大哥的。」
……
聽完李衡珏小時候和李圭相處的事跡後,聞許言看了李衡珏一會兒,越看越覺得李衡珏是小可憐。
李衡珏:「怎麼了?為何這樣看我?」
聞許言想了一會兒,鄭重地告訴小可憐:「其實你九皇叔可能不是天生這麼絕情的。他可能是有病。」
李衡珏:「……他本來就有病。」
聞許言:「我不是說生理上的病,是心理有病。」
李衡珏點頭,道:「這個我以前也有想過,想是天生感情有些缺失。」他嘆了一口氣,「但無論怎麼樣,事情已經這樣了,怨不怨的已分不清。但我知道我們的關係之後只會更糟。」
「這就對了!」聞許言一拍掌,殷殷叮囑道,「王爺,李圭這個人心理變態,手段如同妖怪一般,關係不好還不夠,你得離他遠一點。誰知道他哪天會不會害你呢?」
耳力遠超凡人、恰巧偷聽聞許言在挑撥離間詆毀他的李圭「啪!」地一聲捏碎了酒杯。
「阿軒。」
「殿下有何吩咐?」
李圭磨著牙齒問:「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弄死一個小混帳?」
阿軒猶豫了一下,道:「您所說的小混帳是瑾王妃嗎?」
李圭斜眸看他,冷笑:「你說呢?」
「若殿下不怕被國師和瑾王殿下追殺的話,屬下這就去辦。」
「我會怕他們?」李圭語氣微冷。
「屬下換一種說法,若您不怕瑾王殿下恨您一輩子,國師讓您再也回不去的話。」
「你個傀儡話真多。」李圭瞬間冷靜下來,喝杯茶降降火氣。
阿軒黑漆漆的眼珠轉了轉,嘴唇咧出一個笑。
「今晚回去自己扎自己五十針。」
阿軒嘴角向下。
「不,一百針。」李圭惡劣加碼。
阿軒皺成一張苦瓜臉。
……
台上的表演開始,第一個節目是一折戲劇,聞許言沒看過這種類型的戲劇,覺得有些無聊,看著看著就有些走神了。
她不知不覺把視線往街市那邊挪去,忽然間,她原本懶散的目光凝住,一直定在穿梭在街市上的某個人身上。
那個人穿著月白色衣袍跟在一個衣著富貴的男子身旁,時不時側臉看一看街邊叫賣的攤子,他似有所感,抬頭看向聞許言的方向。
兩人對視一會兒,聞許言的眉毛皺了起來,喃喃自語道:「太像了……」
聞許言和那個人相距甚遠,但是那個人的形態,身材、氣質、感覺都和聞許言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一模一樣。
和那個她最信任的、卻在城牆上殺了她的副手一模一樣!
街市的那個人朝聞許言點了點頭,似乎還笑了笑。
聞許言驀地起身,和李衡珏說了一聲去茅房就快跑下去。
聞許言氣喘吁吁地跑到下邊街市,人來人往間,她已經找不到那個人了。
她站在原地依然不死心地一遍遍找,突然,有人拍了拍她,「你在這裡幹什麼?」
第45章 「聞許言,你太陰險了!……
聞許言被嚇了一跳, 回頭,是姚崇君。
聞許言翻了個白眼,「關你什麼事?」她抬腿離開, 卻沒想到姚崇君也跟了上來。
聞許言:「你跟著我幹什麼?」
姚崇君直接乾脆:「阻止你回去。」
聞許言:「……」
姚崇君:「你不問為什麼?」
「因為你有病。」
「我沒病。」
聞許言懶得跟